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能够穿透云霄,直达人心。
然而,现场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讶异与不安,非因莫大师兄之言有何不妥,实则是今日仪式的主角——刘正风,竟迟迟未现身于众人视线之中。演武场中央,香烛木台庄严伫立,金盆盛水以待,一切准备就绪,唯独缺了最关键的人物。那空荡荡的位置,如同一个巨大的悬念,悬在众人的心头,让人忍不住猜测和担忧。
“他,恐难成此行。”一语既出,现场氛围更添几分微妙与尴尬。那声音如同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终于,在一片猜疑与等待中,刘正风缓步自内堂走出,神色漠然,身形略显佝偻,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他的眼神黯淡无光,脸上的皱纹仿佛刻着岁月的沧桑和无奈。身后紧随嵩山派丁、陆二使,其状犹如被押解之囚。那压抑的气氛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此刻,丁勉上前一步,猛然踹翻金盆,那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短暂的平静。金盆在地上翻滚,水花四溅,如同破碎的希望。手持五岳令旗,目光如炬,环视在场群雄,高声宣告:“吾等奉左盟主之命,特来清理门户,望天下英雄共鉴此举。”他的声音如雷贯耳,充满了威严和霸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紧接着,事态骤变,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陈池紧拉着曲非烟,隐匿于人群深处,唯恐其身份暴露。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曲非烟的手腕,汗水浸湿了手心,心跳如鼓。
“刘正风,你私通日月神教,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辩驳之词!”丁勉厉声喝问,当众历数刘正风之罪行,皆是足以致其于死地的重罪。听众无不哗然,一片嘈杂声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而刘正风本人则面如死灰,未曾有丝毫辩解之意。他的沉默仿佛是一种默认,又或是一种无声的反抗,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莫大,此人既为你衡山派弟子,你欲如何处置?”丁勉话锋一转,锐利目光直射立于大殿门槛处的莫大师兄,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仿佛凝固,紧张气氛直逼刀光剑影之交锋。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所有人都在等待莫大的回答。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只有他们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溅。
“……刘正风,你与日月神教之纠葛,确有其事否?”片刻沉默后,莫大师兄终是缓缓开口询问。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无奈和犹豫。刘正风闻言,忽而放声大笑,笑声中满含悲凉,“若真有此事,又能如何?我刘某交友,但凭本心,何须向世人昭告?”他的笑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和无奈,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言毕,他昂首挺胸,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无所畏惧,“我与日月神教长老曲洋,仅以音律相交,无关江湖恩怨。尔等若欲借此大做文章,刘某自当领受。”刘某在此,唯有一命,若天命所归,自当坦然赴死。”他的话语坚定而决绝,如同誓言一般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砸在人们的心头。
“……既你已坦然承认,那便休怪我依门规行事,清理门户。”
莫大先生眉宇间闪过一丝决绝,其剑如电般出鞘,剑光如游龙戏水,瞬息间已逼近刘正风胸前,势不可挡。那剑势凌厉,带着必杀的决心,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斩于剑下。
陈池敏锐地捕捉到莫大此举的深意,意在牺牲局部以保全大局,但他深知,嵩山派亦非等闲之辈,岂能轻易被此计所惑。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呵,莫掌门,此事岂可儿戏?勾结魔教,罪及满门,此乃武林铁律,您莫非忘却了?”
丁勉与陆柏二人见状,岂能让刘正风轻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