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纷纷如梦魇惊醒般拔腿向院外狂奔而去,试图追捕那个行刺的凶手。
但可惜的是,此时凶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鬼魅一般。
毕忠良用颤抖的手掏出一方手绢,紧紧地捂住流血不止的耳朵,强忍着疼痛和恐惧,步履蹒跚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跳如鼓,脑海中不断闪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只差那么一点点,那颗子弹就会击中他的头部,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刘二宝紧跟其后,快步进入办公室,手脚麻利地给毕忠良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安慰道:
“您先坐下,喝杯水压压惊吧。咱们处理伤口的医生马上就到了,请您稍安勿躁。”
毕忠良端起桌上那杯热气腾腾的水,轻抿了一小口后缓缓咽下,随着温热的水流过喉咙进入身体,他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
只见他眉头微皱,语气沉重地说道:“如今这军统简直如同疯狗一般,毫无规律可循,时不时便突然窜出狠狠地咬上咱们一口。”
站在一旁的刘二宝听后不禁暗自心惊,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之色,随声附和道:
“可不是嘛!这帮家伙真是狡猾至极,每次袭击若是不能得手,眨眼间便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咱们派出去追捕的人手根本就追不上啊!”
毕忠良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说:“哼!瞧他们这做派,显然是在效仿地下党的战术,跟咱们打起游击战来了!”
就在这时,负责处理伤口的医生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
他动作麻利地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疗箱,取出消毒药水、纱布等物品,迅速而又熟练地开始为毕忠良处理伤口。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好在毕忠良所受的伤并不严重,仅仅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伤到了些许皮肉而已。
这种程度的伤势对于行动处经验丰富的医生来说完全能够应付自如,根本无需前往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
不一会儿功夫,伤口便已处理妥当。
毕忠良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并无大碍后转头看向刘二宝,面色凝重地吩咐道:
“你马上动身去行动队,多挑选几个精明能干的弟兄过来。从今往后,无论我走到哪里,他们都必须紧紧跟随左右,不得有丝毫懈怠!”
刘二宝连忙点头应道:“是,属下明白!”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去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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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情报处处长办公室里,朱徽音手里拿着一份重要文件,神色匆忙地走进房间。
她径直来到处长办公桌前,将手中的文件轻轻放下,然后恭恭敬敬地开口汇报道:
“处长,刚刚收到咱们的一名线人传来的消息。据他所说,他的一个牌友将会在两天后的下午 3 点钟,于 16 铺码头与一名军统人员进行烟草交易。”
听到“军统”二字,坐在椅子上的陈恪抬起头来,问道:“军统?此事可当真?”
朱徽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千真万确,处长。”
“走,我们秘密见一下那个线人。”
陈恪开着车,副驾驶座上坐着朱徽音,两人一路疾驰,最终抵达了一座看上去颇为陈旧、破败不堪的仓库前。
只见情报处的线人黑皮早已等候在此,见到陈恪的车子停下,他立马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快步迎上前去,停在了陈恪所驾驶车辆的前方。
“陈处长!您来了!”黑皮谄媚地问候道。
陈恪面无表情地下了车,目光犀利地环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