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交接一下手续,不许欺负新人!”
说罢,李焕仙便扭身冲着冷脸看戏的黄世云笑了笑。二人相顾无言,并肩走了出去。
眼见监工的走了,孙朝阳不屑一笑道:“让我们帮新人?我们刚来的时候谁帮过我们?”
“说的是!”
田九郎在一旁帮腔了一句,随后搓了搓发寒的手掌问道:“小海哥,展头儿让我们帮新人办手续,咱阳奉阴违的话,不怕展头儿接着罚你?”
“咳咳~”
季老头干咳两声,贼眉鼠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说道:“九郎你这都听不明白吗?”
“听明白什么?”
眼见田九郎听不懂,孙朝阳咧嘴一笑,搂着田九郎的肩头说道:“三哥的意思是说,终于有新人来给我们欺负啦!”
“哼!”
焦星岩还是那般,人狠话不多,冷哼一声讥讽道:“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若是再不搬煤炭,等下就天黑了!”
“搬个屁!老子又不住这!”
孙朝阳才没兴趣认罚,当场回怼焦星岩一句,随后便带着众人走到巡捕司内院。哪知一入内院,便见四个衣着华丽的愣头青年正在院内东张西望。
“干什么的?”
孙朝阳如今也算是半个老江湖,打眼一瞧就知道这四个小子是李焕仙所说的新人前来报到。故而给身后三人使了个眼色,将自己的捕头腰牌亮出,厉声质问道。
四人年岁都不大,估计刚刚二十出头。且衣着华贵,想必家中条件极好,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看着孙朝阳亮出捕头腰牌,急忙笔直站成一排开口道:“报告!我等新人捕快上任,特来述职。”
“新人呀!”
孙朝阳忍不住坏笑一声,马上变脸故作严肃道:“我是会京府总捕头李……展望春!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薛坛!”
“薛佰!”
“薛聪!”
“薛坤!”
“坦白从宽?有没有抗拒从严呀?”
一听四人都姓薛,即使孙朝阳在怎么神经大条,也猜的出来。这是府尹薛景绵的族中子弟,特意调来夺权的。只见孙朝阳走到薛坛身前冷声质问道:“为什么做捕快?”
“额……”
薛坛一个富家子弟,若不是族长有命是绝对不会来会京府这等地界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薛坛撇着嘴答复道:“饷银不低,还有黑皮加身,油水不少。”
“哎呀?”
眼见薛坛回答的如此直白,孙朝阳当即错愕一声大骂道:“他妈的死要钱!那么爱财去卖屁股算了!”
说罢,便怒气冲冲的看向薛佰。薛佰被孙朝阳盯得不太自在,气势衰弱的回复道:“舍己为人,除暴安良。”
“一个月几两银子就玩命?你若不是在说大话,就是个得了癔症的白痴!”
骂了一句薛佰,孙朝阳又看向薛聪。薛聪小退一步,颤颤巍巍的回答道:“维持治安……伸张正义……扑灭罪行……执行法纪……锄强扶弱……打抱不平……行侠仗义……世界和平……”
“哇!”
看着薛聪噤若寒蝉的说了一大堆,孙朝阳当场伸出大拇指赞叹道:“这么点钱就能让你做这么多的事情,你真是……蠢到家了!”
“哈哈~”
身后的田九郎三人眼见孙朝阳狐假虎威的把这薛家四子好顿吓唬,当场忍不住偷笑。孙朝阳得意洋洋的回头给三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对薛家四子发号施令道:“做捕快就要有奉献精神!先去库房把煤炭搬到内院来!”
“什么?”
薛坤探出身子往库房方向望了望,只见墙角码了几百袋煤炭。可孙朝阳好歹是捕头,是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