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崔爷,您要的姑娘来了。”
正喝着的时候,老鸨柔声一转,一名娇滴滴的媚俗女子便被领入雅间。孙朝阳看着那女人身段还算不错,长相也算中等,便对老鸨说道:“这位姑娘我怎么没见过?你若是敢让我兄弟刷锅,别怪我翻脸!”
“哎呦!崔爷说得哪里话,我怎么敢嘛!小红刚做了半年,三天前才来的会京。今天呀,可是小红第一次接客呦!”
虽然老鸨的鬼话孙朝阳不信,但也没必要认死理。只见孙朝阳满意的一点头,对着有些痴傻田九郎说道:“九郎,你听到了,人家第一天开张,你可要卖点力气!”
随后孙朝阳从怀中拿出五两碎银子塞入老鸨手中,笑嘻嘻的打趣道:“这小红功夫行不行呀?我这兄弟变大人全靠她啦!”
“哎呦!”
一听田九郎还是个雏儿,未等老鸨开口,小红便直接贴了过去,丰胸在田九郎背后好一顿磨蹭,随后开玩笑道:“那要不要我包个红包给九哥哥呀?”
“当然喽!快点去吧,没见我兄弟的小兄弟都撑起来了吗?”
话音刚落,小红便迫不及待的牵起田九郎的手,欲要将其拉入房间。哪知田九郎半弓着身子,脸红的好似苹果一般对孙朝阳诉苦道:“小海哥……我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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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们怕个屁!等你小子尝了甜头,只怕天天晚上都得吵着来!去吧!”
说罢,孙朝阳便淫笑着把田九郎往屋里一推,还非常识相的将门关好。可关好了门,孙朝阳并没有退走,反而一只耳朵紧贴房门,做起了趴墙根儿的勾当。
“哎呀……别急嘛……我帮你脱……不要咬嘛……”
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音后,孙朝阳还不满足,依旧在门口偷听。老鸨眼见如此,赶紧将孙朝阳拉回酒桌道:“你听个什么劲儿嘛!就算你兄弟不会做,小红也会教他的。来,我敬您一杯。”
“咣当!”
“何公子饶命呀……”
“他妈的!你个臭婊子到底会不会做?都把老子弄疼了!你给我去死!”
正当孙朝阳搂着两名妓女与老鸨畅饮之时,隔壁却传来男子的叫骂音与女人的哭喊声。
“搞什么?别给我兄弟吓出毛病来!”
孙朝阳当即将酒杯一丢,冷着脸便跑到走廊去查看。只见一名赤裸上身的大汉威风凛凛,扯着一妓女的长发从包房中走了出来。那汉子胸口刺着狼头刺青,像拖曳死狗一般,将妓女丢到长廊中,口中骂骂咧咧,十分嚣张。
“怎么回事呀?”
老鸨闻声赶来,眼见自家姑娘被人如此凌辱打骂,本还想叫人出来围事。哪知一见那大汉后,瞬间气势一软,赶紧道歉:“哎呦!何大官人这是何必嘛!她伺候不好您,我马上换人来。”
“啪!”
话音刚落,大汉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哪知孙朝阳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大汉的手腕,冷声质问道:“出来玩,要的是开心。你这又打又骂算怎么回事?”
“你谁呀?”
眼见大汉不认识自己,孙朝阳从袖中掏出捕头腰牌道:“会京府捕头,崔士海。”
“操!那又怎么样?老子是新科武举人,何仲年!论品级,咱俩同等,都是八品!”
一听这汉子自报家门,孙朝阳不得不收起暴怒之心。有官职不要紧,敢闹事的话,孙朝阳一样具备执法权。可他说自己姓何,那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若是被李焕仙知道,只怕孙朝阳的眼睛又得变乌眼青。
“好!”
只见孙朝阳冷漠的放开何仲年的手,后退一步道:“我卖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