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米彩从美国回来时,让我把钥匙带在身上,随时回来给阳台上的花浇下水,而我今天刚好把老屋子的钥匙带在身上,要不然就悲催了。
我将孙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拉灭了屋内的灯火。
“喔,喔,痛!”
我刚一把孙锐放下,她就痛苦地惨叫了起来,想坐又想站起来,牙齿紧咬,不断倒吸着冷气。
“孙锐,坚强点,别怕。”
我在她的脚边坐下,拿起她那受伤的脚,轻轻地放在我大腿上。
把她那只受伤的高跟鞋脱掉,我想给她把长筒黑丝袜也脱掉,可她痛得死去活来似的,我放弃了这一举动。
我看了沙发上的孙锐一眼,她此时眉毛乱颤,额头上出了层层的汗水,能感受到她正在遭受强大的痛苦。
我左手抓住了她受伤的那只脚,脚腕,右手托住她的脚掌,牙齿暗咬,说道:“你忍住,我给你按回去。”
“嘶!你,你等一下。”
我正想发力,孙锐却牙齿打颤,坐了起来。
“你,你坐近一点,让我咬一下,我怕痛。”
“什么?”
我想给孙锐把脚腕接回去,她却想咬我一下,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愣住,孙锐却侧着身子,弯下腰来,张嘴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然后朝我重重一点头。
末日!
嘶!
手臂上传来地钻痛感,让我心头一颤。
这个女人,你怕痛,我就不怕痛吗?
我怒瞪了她一眼,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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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呗。
我想起,之前在贵州冲绳村时,黄卫给我示范过一些接骨动作,两手旋转着用力一按。
只听到咔的一声清脆音传出,我手臀上传来,一阵撕裂的刺痛,好像有一块肉要被孙锐咬掉了。
“哎唷!”
我将孙锐的脚放下,发出惨呼一声,然后拼命地将我的右手扯回来。
捋起衣袖,可以清晰地看见,我手臂上,有两排整齐的牙齿血印。
“卧槽!你属狗得?”
丁锐满头大汗,像刚生完一个小孩那么痛苦,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我,露出感激的目光。
“你没事吧?”
“没事,我感觉好多了。”
“我给你涂些红花油吧。”
我从米彩房间里杂物箱子里,翻出一瓶红花油,重新在孙锐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搬起她受伤的那只右脚,轻轻地放在我大腿上,然后转过头去朝孙锐看去。
“不是很痛了吧?”
听到我的问话,孙锐神色微微一震,尝试着坐起,我伸出一只手去,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她的右脚微微一动,脚丫子,轻轻一捏,然后朝我摇了摇头。
“不怎么痛了。”
“嗯。”
我小心地将孙锐的右脚托了起来,然后将她的黑丝长袜慢慢褪下。
孙锐的脚很白,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在灯光的照耀下,那细腻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我眼眸里出现短暂的迷离。
握着她的脚,我想起了安琪。
重生房客,我为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