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万啊,这个够你判几年的呢?让我想想,之前听说有个帮助人家洗了30万块黑钱的人判了5年,那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警察把他扣住的时候他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法,你这个钱可比他多,假如这真是笔脏钱你恐怕要判好几个五年吧!没准你大学没毕业,组织上就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工作,在监狱里主修缝纫机,辅修刺绣,插画等等,都是行业的大拿为你授课,如果天赋绝佳,还有可能会获得大师一对一的小班教学指导,试想一下,如果这个幸运儿是你,一天班没上,出来就可以领社保,这得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不过你也别高兴地太早,你根本就没有入职任何一家公司,自然没谁给你买五险一金,你账户没钱,就算年纪到了也领不了社保,这样,我出于人道主义偷偷关怀你一下,我私人出钱,给你交灵活就业的社保,这样你出来之后每个月也能有点保障。”
季擎略一思考,就给出结论,他们这样的人比一般人更了解法律条文,主要还是看的多,他在不同的监狱里都有熟人,没有谁屁股下面是真的一尘不染,全看这屎是在肠子里还是在裤兜子里,要是溢出来到椅子上那真是想不进去踩缝纫机都难。
季擎自认为他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作为商人他更注重利益,基本的民族大义和道德底线他还是有的,在赚一阵子钱和赚一辈子钱之间他还是知道应该选谁。
今天的沈青黛有些不一样,往常的她虽然很美,但缺少了一丝灵气,今天她好像莫名其妙的身上就多了这股灵气,画龙点睛,有没有这个睛对这条龙来说可就是天差地别。
有了这股子灵气她彷如回炉重造,季擎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想和沈青黛多点接触,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人是松弛的,脑子里没有繁重的工作,没有爱而不得的烦恼,可以做回很多年前无忧无虑的自己。
“警察抓人讲的是证据,不是假如,退一万步来说,假设我真的犯法了,我没成年,身上的问题应该由监护人负责,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了钱,并不是我主动参与违法行为,到时候警察叔叔来找我的话我就把你和我那对黑心肠的爹妈一起供出来,你们谁会被推出去承担责任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你怎么会没成年呢?”季擎不可置信的看向沈青黛。
“不知道啊,万一呢,我那对黑心肠的爹妈那么不靠谱,万一记错我的出生年月呢!我记忆中他们好像是送我去上小学的时候才给我上的户口,年龄和姓名都是现场填写的,送我去的人也不是他们,是他们出了1块钱托人去代办,1块钱啊,能找到什么脑子很好的人帮他们办事吗?一件事在几波人之间来回传递,最后能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还真不好说,就他们那个比核桃仁大不了多少的脑仁,真有可能没记住,信口胡诌。你也别太紧张,还是有别的方法可以看年龄,比如测骨龄不是也可以吗,不过我在18岁周围徘徊,可能一不小心就测出来一个未满16岁,那到时候你可就惨了。”
“你说他们不记得你生日我还能理解,这年份都能忘也太夸张了吧!”
见季擎不信,沈青黛问道:“你记得盂兰盆会是哪一天吗?”
“这~”季擎答不出来,然后转身去看蒋文,蒋文抢答道:“是每年农历七月十五。”
沈青黛给蒋文比出了一个大拇指,“你看,这么大的节日你都不知道是哪一天,我的父母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有什么好奇怪的,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青黛吗?因为他们把我生下来后就把我送回老家,老家人起名字不都是小花小草这种,他们之前一直叫我青菜,后来在派出所人家问他们我叫什么名字,他们乡音太重,又不识字,他们说青菜,人家听到的是青黛,最后确认环节人家写了‘青黛’给他们看,他们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