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长肉的瘦猪,虽然好看了点儿,但照她那时不时洗个澡加个餐的养法,什么玩意儿都会好看的。
“少扯淡,不然叫你娘收拾你。”
“不信你晚上来看……”
“老子晚上没少看,前几天闹肚子每次跑茅厕都能看到它,哼哧哼哧的不睡觉,往圈里一站,傻了吧唧的,成精的能这样嘛。”
好吧,这个他也看不见。
裴小孩气到极点,突然就不气了。
没事,她把猪血放掉就行了。
突如其来的沉默……
刘仁本这火气还没有发完,她就不吱声了,这多憋屈,憋屈的他想再把火挑起来:
“你不想卖,也成,你拿银子把它买了,就不卖了。”
裴小孩干脆利索:“没钱。”
刘仁本:“没钱你就别吱声。”
回应给他的是沉默,好像赢了,但他不想要这个反应的赢。
“这样吧,我少算点儿,你要是能给我二两银子,它就归你了。”
裴小孩只有二十文,用红绳拴着,挂在左右手的镯子上。
一两一千文。
二两就是……
裴小孩扒拉着手指头,数不清:
“那是多少个二十文?”
“一百个。”刘仁本不解其意还是回答他了,还补充了一句,“不能拿首饰抵。”
他不说,裴小孩都没想到首饰也是值钱的东西。
她喃喃道:“一百个?他疯了?”
谁会管一个孩子,要一百个二十文啊?
一年到头她也见不着一个钱啊。
刘仁本:“给你一个月,要是没有,我就把它烤了祭祖。”
“想都别想。”
今晚我就放了它!
刘仁本还当这熊孩子是决定和他打赌了,心满意足的走了。
裴小孩冷冷一笑。
栓子凑过来,提醒她:“大小姐,你不能把猪放跑,老爷夫人让我看着这些牲口,你要是这么干了,我也得倒霉,别忘了,我帮过你,有些事只能做一次。”
裴小孩:……果然是他!
“那我怎么办?”
“不知道。”栓子闷声闷气的说完就走了。
裴小孩生气的拍了一把竹篱笆,手还扎了个刺。
她泪汪汪的去找歪丫。
歪丫挠挠头:“钱我是没办法,手倒是好办,你等一下。”
她翻出一根针。
裴小孩缓缓摇头,把手缩进袖子:“不了吧。”
“好啊,那你就等着溃烂流脓吧,看到这个疤了嘛?就是扎刺了没有管,后来烂了一块。”
歪丫摊开手给她看,好大一块疤。
裴小孩把手递给她,歪丫挑刺的手艺真不怎么样,可疼了,弄完了小孩才泪汪汪的问了一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嘛?”
歪丫满不在乎的把针收好:“溃烂流脓是真的,不过不是因为扎刺,那个老东西喝多了,我想偷他的下酒菜,他一口就咬上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四五岁的时候吧,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歪丫说着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钱我是没有,不过你可以去问问他们,把那个老东西煮了替猪血祭祖怎么样。”
裴小孩也希望可以。
这个主意很离谱,但她的确去问了一下。
刘仁本和裴珠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看来是不行。
真麻烦!
拿什么祭不是祭,年年都是猪头,祖宗也会烦的吧!
谢邀:人在古代,当共享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