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想起一个人,开心地说道:“红姨擅长管家,可以管理我的生意。”
听她言语陈恪大感不妙,急忙问道:“你干什么?”
“我...”林韵宁开心地说道:“我是东主,只管收钱。”
这个回答让陈恪立刻知道不妙在哪了,生意变成林家的了,与他无关。
于是沉声问道:“那我呢?”
“你...”林韵宁看他一眼,继续开心地说道:“你只负责出谋划策,每月十两纹银。”
林韵宁给他的酬劳比照知府幕僚的薪酬,这是一笔很高的酬劳,说出这话顿时觉得自己亏了,伸手到他面前嚷一声,“把银票交出来,否则就揍你。”
而陈恪却很为难,看看伸到面前的这只玉手,转眼看看站在身边的书剑,再看一眼转过身去的蔡氏,知道不掏银票的后果是什么。
他必须识时务,与其被强行夺走,还不如主动交出来。
于是恋恋不舍地交出银票,看着开心数银票的林韵宁,想了想还是沉声说道:“这是做生意的本钱,你要是藏起来我就告诉叔父、婶娘。”
他必须提醒一句,林韵宁的表情太开心,让他心存怀疑。
而林韵宁却将银票转手交给书剑让她送上楼去,然后端起面前的酒盅欣然说道:“陈兄、我俩喝一盅,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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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豪气地干了盅里的两钱酒,放下酒盅沉声说道:“陈兄、你说一两变二两三两,如达不到这个收益,别怪我的拳头不认陈兄是谁。”
林韵宁够势力,为了银子,陈恪变成了“陈兄”。
但也够现实,陈恪不能让她的银子翻倍,就要准备吃她的拳头。
于是大怒的陈恪跳起来叫道:“我该你的?”
他够委屈的,一转眼的功夫银票没了,自己的设想也没了,他还是那个穷鬼。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陈恪跳起来怒吼。
林韵宁也跳起来叫道:“你皮痒了?”
跳起来的两人怒目而视,而蔡氏也在一旁叫道:“敢动手家法伺候。”
蔡氏没提人名,但指向性却很强,陈恪不是林家人,用不上家法。
于是林韵宁指着陈恪嚷道:“蔡姨、是他挑衅。”
陈恪怒道:“是谁挑衅?还一而再再而三,真当我是泥人吗?”
他没想让步,这事关系到以后的地位。
而林韵宁也没想让步,嚷道:“你想怎样?”
“我俩比诗词,谁输谁道歉。”陈恪准备文斗。
可林韵宁不干,她有自己的专长,“我俩比拳脚,谁输以后谁听话。”
林韵宁准备施展拳脚功夫,而自知不敌的陈恪绝对不干,再换一个比赛项目,“我俩比写文章。”
林韵宁叫道:“比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由你选我奉陪。”
这个提议是对他赤裸裸的蔑视,心头火起的陈恪想都没想就叫道:“你非要动手?好、我俩比摔跤。”
这话一出他就发现不对,可话一出口却收不回来了。
于是屋里静下来,蔡氏和书剑惊讶地看着陈恪,而林韵宁却怒视他一眼,嚷一声“那就比摔跤”,说着就往外走去。
蔡氏怒吼一声:“站住”。
然后郑重说道:“你俩尚未成亲,怎能比摔跤?”
她说这话语病很大,两人成亲就可以比摔跤了?
于是林韵宁的脸色通红,狠狠地瞪着陈恪。
陈恪的脸也红了,这事不能往细了想。
而蔡氏也发现语病了,刚才说话没经大脑考虑。
只有书剑眨眨眼半知半解,她有点晚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