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谣言,只要能打击对方,不会在意采取什么手段。”
这就是现实,林韵宁也不得不承认,沉吟一下低声问道:“因为某种可能,就要与之断交吗?”
林韵宁好似被他说服了,他就要继续说道:“不是让你断交,而是让你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成年人之间的交友一定要慎重,心里将其分为远近两层,该说的、不该说的要做到心里有数。”
“我对谢清的看法是可以作为一起游玩的朋友,但不能对她说出心里话,因为这人很浪漫,从她的词作中就能看出来。而浪漫的人往往缺乏对社会的深刻了解,她可能把每个人都想得很好,包括那些恶人。”
这番话让林韵宁无话可说,陈恪对人性的了解比自己深多了。
但她必须反驳,否则就不是女人了,“你既如此明白,今天为何在讲学中直指‘武经七要’和‘兵器谱’?”
这才是她要找陈恪谈谈的主要原因。
听她问话他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我面临一个很不利的局面,柳乘风要跟我比诗词,何潘仁要跟我比律法,不知还有什么人提出千奇百怪的比试。”
“可我不是万能的,不是什么事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就必须控制住一些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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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讲学直指某些官员,就会让人知道我不在乎得罪人,那些人就要考虑考虑了,一旦被我说得下不来台会怎样?”
“有了这份顾虑那些所谓的名人就会止步,而我这时不论得罪谁,都会等着辩论之后再考虑如何报复我。”
“而那些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不论我得不得罪他们都一样。”
说到这他看看林韵宁惊讶的表情,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对某些人来说,这场辩论决定了他们的前途,所以会不择手段,这是我不想让你介入进来的原因。”
他把这件事说得很严重,也是预则立的方式,不严重什么都好办,想严重点绝对不是坏事。
他的想法向来如此,好事不用去想,坏事一定要想得严重一些,做到有备无患。
但对林韵宁来说却没想那么多,一场辩论而已,输了赢了又能如何,也不是打生打死?
这是她原来的想法,听他所言竟如腥风血雨一般,于是疑问:“他们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害人的方法就那么几种。
于是他缓缓回道:“他们可能会用两种办法来攻击我,一是造你的谣来扰乱我的心神。”
“二是在辩论的前两天将我掠走,营造一个心虚潜逃的假象,他们可能会要我的命,也可能不会,这就不好说了。”
说出这两种可能性他觉得也就这样了,他没害过人,想不出其他方法。
而林韵宁还有疑问:“辩论还未确定。”
“一定会确定...”他肯定,“他们会推动这场辩论尽快举行。”
可林韵宁竟还有疑问:“这两个办法会同时进行吗?”
“不会...”他还是肯定,“如想掠走我或要我的命,他们就不会造你的谣,以免引起我的警惕。”
他这么说也这么想,想当然的毛病很严重。
随后又想起一个问题,“我在她面前说这么多干什么?”
然后分析,“我又犯了多嘴的毛病?还想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智商?”
想到这他就觉得没必要,却听林韵宁又问道:“如他们造我的谣,会扰乱你的心神吗?”
今晚的林韵宁成了问题女青年,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而他肯定道:“不会、我既说是造谣,又如何会扰乱我的心神?”
说完这话他微微一怔,这话说得有点暧昧。
而林韵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