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十倍。
长林心中自怨自叹,伤心师父瞒着自己修炼那邪功,遂不愿与之相见。凤清走时和长林还亲如父子,转眼间就如陌生人一样,只觉得天塌了一般。
而今听到医相阁的弟子说唱林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被打得不成人样,当即要气得昏倒,恨不能掐死那苦无。
苦无长老上山门来,凤清已是门派中大弟子,往日多承他的照顾,向来也对凤清恭恭敬敬,没想到此时他竟然为了长林同门相残。
玄清掌门见到此情此景,慌得去把凤清拉开,苦无终于解脱,而此时已经险些窒息。
苦无脖子险些被凤清扭断,脸色紫涨,他平时执法起来狠辣无情,脾气倔得像头牛,仍道:“我秉公执法,没做错什么。长林打伤门下弟子,理应受罚。”
凤清听他还口出狂言,又扑了过去,这次玄清拼命拉着他,但听凤清怒道:“长林打人?打了谁了?让我看看。”
苦无说:“不是陈长林打人,是那刘小七放纵灵宠打伤弟子,陈长林执意要替刘小七受罪,所以我才……”
凤清大怒,“谁打人,你就打谁去,关我徒儿什么事!” 苦无一时无言:“这……”
凤清走到长林身前,“孩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打疼了哪儿……” 一言一语,温声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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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林只冷冷说:“徒儿贱命一条,早晚都是个死,受点伤有什么打紧的?”
凤清全没想到相别一月,长林为何对自己这般冷漠,想来是冤屈受苦所致。苦无长老默不作声地拿出钥匙,打开束缚长林的锁链。
凤清又一把揪住了苦无,“是你把我徒儿弄成这样的,你说今日之事该如何了结!”
墨大掌忙来劝说:“你哥俩平日里关系甚好,犯不着为了这点事闹别扭。”
玄清也说:“是啊,苦无刚正不阿,执法公道,我相信他绝不会冤枉一个门下弟子,只怕这当中还有什么误会,师兄你不要冲动。”
凤清听了玄清夫妇的劝解,这才慢慢消了气,“你小子给我等着,这事我跟你没完。” 又去查看长林伤情,而长林只低着头,默不作声。
苦无气不过,“我是看在同门之谊,不愿与你计较。师兄不分青红皂白,上来扭打不成章法,按门规当处杖刑。”
凤清闻言,火一下又窜起来,大怒:“放你奶奶的屁,你还想打老子?把老子惹急了,老子把你屋子给拆了。”
玄清慌得一旁劝解:“苦无就是这脾气,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玄清一边劝凤清,一边给苦无使眼色,让他退下。苦无一把年纪,受了这等气,心中满是怨苦,但碍于凤清的面子,他即便受了那么大屈辱,也只得退向一边。
玄清也有些好奇,又问墨玉涵:“这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把人绑起来了?”
墨掌柜说:“你一走几个月,门派越来越不成样子了……” 说着把这阵子发生的事告诉给玄清,玄清这才明白。
只不过,他也不信长林会盗宝纵火,想来其中必有误会,或是藏经阁失于打理,不小心走了火也是有的。
墨文君未料今天是这个样子,即便长林有纵火盗宝之嫌,凤清还是这么偏袒他,而他爹玄清掌门似乎也无意责罚长林,她心中也不觉慌了,想着该如何推脱掉罪责,于是慌得忍着医相阁弟子的冷眼,柔声细语对长林问长问短,看着长林受伤,她似乎比刘小七、陆晚枫等人还要着急。
凤清看长林胸口一片殷红,说话有气无力,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是心疼不已。当即将长林轻轻扶起,“孩儿,谁欺负你,你跟为师说,为师一定给你出这口恶气,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长林苦笑:“没人欺负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