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君精明能干,心想在乱世之中自求多福就好,何必惹祸上身?
一路上仍埋怨道:“爹爹就是诚心偏袒刘小七他们,为了他们不惜跟朝廷作对,到时候遭殃的是我们凌霄阁。”
吕志丘连忙去安慰道:“师妹,这你还看不明白么?长安城被妖人控制,师父已经决心协助尉迟大将军。”
“可这也不能把我们凌霄阁当作赌注,这样做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天下大乱,我凌霄阁可以坐山观虎斗,何必非要搅这一趟浑水。
要我说,刘小七和赵星河他们留在这里也是个祸害,真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想的,把他们当作多大的宝贝似的。
现在刘小七这丫头留在了山上,你应该高兴了吧。”
“我高兴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刘小七那眼馋的样子。”
“你真是不可理喻。”
墨文君冷哼道:“吕志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晚上不陪你睡,你就想别的女人是不是?夜里难熬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有我一天在,你就给我老实点,要想找别的女人,等我死了再说吧。”
吕志丘急道:“我看你真是疯了,你自去修你的道,我何时搅过你。我吕志丘做人清清白白,怎么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每次都像审贼似的对待我,我何时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墨文君冷冷说道:“若是这样最好,你平时若不和那些女弟子眉来眼去的,我也不会怀疑你,你自己心里没鬼,怕我干什么?我把身子都给了你,说你两句又怎么了?”
吕志丘娶了墨文君起初几年还好,自从她生了孩子,脾气大变,每日除了听她数落就没落得半点好话。
两人也不知道上辈子有什么仇怨,表面上还和和气气的,私下里却喜欢互相伤害,吕志丘脾气火爆,但没什么大胆量,况且墨文君乃掌门之女,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墨文君自觉命苦,时常以贬斥吕志丘,宽慰自己忧闷之心。
她君自幼娇惯,如今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不知怎的,却迷恋上修道,本来欲拜凤清为师,却被婉拒。
自己就在控灵阁制作丹炉,修炼起来。
如今是家里的事不管,女儿的事也不管,夫妻之间更无任何云雨之情。
墨文君不喜,吕志丘也不强求,她心怀幽怨,便怀疑吕志丘和女弟子不清不楚。
吕志丘心中实在憋着一股怒气,扬手恨不得将她打翻在地。
但看墨文君横眉怒目,直挺挺的身子,任他来打,吕志丘气势顿时软了下来。
只叹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总之我没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说着一掌,将旁边的石墙拍出一道缺口,他的手一时鲜血淋漓。
墨文君也不可怜他,冷冷笑道:“你想打我?打啊,真不是个男人。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个没种的男人。我就知道你当初娶我就是为了掌门之位,有种你打我啊,你打了我,看爹爹还会不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你。”
吕志丘虽有继承掌门之意,但也是本本分分的,不知怎的到了她嘴里,就成了这般不堪的样子。
都说上门女婿难做,吕志丘此刻气塞于胸,气得怒火中烧,额头满是青筋,指着墨文君说不出话来,心中有无限委屈,却说不出来。
这墨文君也是个痴人,心里偏认定了吕志丘有鬼,本来都是人之常情,却成了互相嫌弃的理由。
双方都不肯退让,无一人说出真心实言,以至于二人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不可调和。
吕志丘气红了眼,之后颤抖着嗓音,结结巴巴,怒说道:“你,你,我,我不是男人,我如今后悔娶了你这个死女人,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