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燕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而后又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纳兰文若心里直呼:“呜呼哀哉,这样的姑娘放在家里,可不要把米缸都吞了啊?”
他回头一看,只见慕容三兄弟正在贱兮兮地看着他,慕容俊对他挤眉弄眼,两个大拇指勾勾搭搭,又嘟着嘴对他暗示些什么。
上官和南宫也跟着他比划,一会比成大象,一会比成犀牛。
纳兰文若知道他们在嘲笑他,朝他们狠狠地瞪了一眼,暗示他们不要捣乱,心想:“等我拿下孙飞燕,你们就等着给我洗臭袜子吧!”
孙飞燕抬头看他对着慕容三兄弟比比划划,问道:“怎么了?”
纳兰文若嘿嘿一笑:“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吃你的吧。”
他低头一看,转眼间孙飞燕已经把他那一份也吃完了。
纳兰文若没想到她吃得这么快,只好说道:“既然如此,吃饱喝足,回去歇午去吧,午后还有功课要做。”
二人将要走时,只见星彩气冲冲地坐在孙飞燕身旁,星河也紧跟着坐在对面。
星彩本来和小七、倩儿一起吃饭,谁知星河凑了过来。
她便端着盘子另寻地方,谁知星河一路不舍地跟了过来,他刚才他因为走得着急,不小心把飞燕的鸡腿碰掉在地上。
星彩绕着食堂转了几圈,星河只是不远不近地紧跟着,在后面喊:“听我说,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别跟着我~”
星彩有些不耐烦了,随便找个地方坐下,这时也没有心情吃饭。
星彩坐在飞燕旁边,恶狠狠地看着他说:“说吧,有什么话,快说。”
文若和飞燕十分好奇地看着暗中斗气的两人。
星河碍着旁人在侧,也不好意思直说,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星彩急道:“说啊,这时候怎么不说了?”
星河看着文若和飞燕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感觉有些难堪,扭捏地说道:“那个,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啊,只是不要不理我啊。”
星彩冷冷道:“你好,你好的很,你哪里都好,你哪里有什么不对的。”
“我错了还不成吗?”
“别给我道歉,犯不着。”星彩冷冷道。
星河被怼得难受至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孙飞燕以为他俩有什么矛盾,劝道:“星彩姐姐,你别生气了,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妹,有什么事不可以好好说嘛。”
纳兰文若也说道:“是啊,我看星河兄道歉的态度也很诚恳,你就饶了他这次吧。”
星彩也不理会二人,只冷冷说道:“你烦不烦,就不能好好让人吃顿饭嘛?”
说着起身离开,星河又紧紧跟着追了过去,他二人出了食堂,留下两碗未动的饭菜。
飞燕看着眼馋,于是瞅了瞅纳兰文若。
纳兰文若用坚定的眼神朝她点了点头,他相信孙飞燕急需这两份饭菜,打打牙祭,孙飞燕看星彩、星河早已走远了,趁人不注意,风卷残云一般就把两碗饭菜吃了个精光。
纳兰文若看着孙飞燕这个吃相,惊得无话可说,暗想:不知道帮他们三个洗一年臭袜子和得到飞燕的香吻,这两件事到底哪个更值得些。
他天生嗜赌,没事总要跟人打赌,之前掷香蕉皮让蓝倩儿摔倒,也是因为他跟人打赌,必有人摔倒,没想到后来得罪了蓝倩儿,中了吐真蛊,落得个狼狈样。
在贝壳镇这段时间,他见孙飞燕屡屡帮她的忙,就想着和众兄弟打赌把孙飞燕追到手,此时不知怎地,此时竟然有些后悔了。
飞燕吃完看着文若还怔怔地发呆,问道:“你怎么了,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