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八大门派会盟之后,李沧海、宁霜寒、云无姬一起去长安打探消息,鹿幽鸣则留在明玉山庄,调查假冒叶逐风的真凶。
樊胜雪、燕落尘、夙风、朱达昌得知消息后,遣人通知各自门派中的掌门和长老,联手对付背后作乱的楚云生。
欧阳明台便询问进展如何。
夙风答道:“吾派掌门尚在辟谷期,暂时无法分身。”
朱达昌道:“吾派长老诸事缠身,近来无暇他顾。过段时间便会与诸位仙家商讨除妖之事。”
燕落尘冷哼一声,向欧阳明台说道:“你也不用问了,咱们这些人为了追查叶逐风的下落,私自从师门中出来的。
如今匆忙回报,师门中的掌门、长老如何能轻易相信?况且这些年来,中原武林与昆仑仙境一向不愿与朝廷来往,更不愿搅入这场内乱。”
欧阳明台道:“燕师妹所言极是,眼下只好求玄清掌门相助了。”
他接着又向南方派系的人问道:“你们在大都可有收获?”
宁霜寒叹道:“别提了,一路上兵荒马乱的。当今皇帝为了抵抗北都护府的降军尉迟岚的威胁,加紧加固城墙、修筑防御工事、招募新兵,赋税徭役越来越重。
如今长安城内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
为了赶工,工头们用带血的皮鞭鞭打那些肩负石块、饿得瘦骨嶙峋的百姓。
每天累死或被打死的人不计其数,荒郊野岭到处可见腐臭的尸体。
以前常听闻长安繁华热闹,商贾云集,而我目之所及,却是数不尽的人间悲苦,昔日繁华的都城现在俨然变成穷人的炼狱。
城里民生凋敝,百姓人心惶惶,却不知为何。所问之人都避之不及,我们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线索。”
刘小七趁着给客人端茶倒水的间隙,凝神静听,听到长安城中的凄惨景象,一时慌了神,斟满的茶水洒了一地。
客人忙出声喝止,“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真是个废物。”
刘小七心中慌乱,忙去斟茶,又不小心将茶水洒了客人一身。
那人不依不饶,拉着小七的袖子骂骂咧咧:“怎么倒的茶?没长眼睛吗?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
李沧海刚要说起在长安的见闻,但听旁边那人叫骂个不停,上去给了那人一个耳光,打得那人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李沧海怒目圆睁,大骂道:“妈的,泼你身上一点水而已,你叫什么?再敢叫唤一句,老子把你腿打断!”
陈长林看到刘小七受委屈,也正想教训那小子,无奈手脚不听使唤,迟迟站不起来。
李沧海看长林骚动不安的样子,走上前来,
说道:“小子,从我进门起,就看你不爽,你盯着我干嘛,是不是还想挨揍?”
星彩方知是李沧海打了他弟弟,因而怒道:“你敢动他试试?”
李沧海前天晚上教训了长林一番,怨气已消,今天见他跟着北派一干人坐在一起,认定了他找人助拳,
他从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在江湖上横行无忌。
李沧海看对方怒目而视,拍了拍长林的肩膀,说道:“我动了他,你又能怎样?”
星彩大怒,指着李沧海道:“你别不知好歹。”
这时欧阳明台忙来打圆场,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李沧海冷哼一声,坐在长林身边,说道:“你小子说是楚云生害死了我师父,可我怎么听说是你们一家人使用妖法害人,勾结蛇妖,为祸一方。”
陈长林侧身挣开他按在肩膀上的手,怒道:“把手给我拿开!我之前所言句句属实,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宁霜寒劝他道:“现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