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晌午,茶馆也没什么生意,长林坐在长椅上歇午,昭阳坐在里屋发呆,正回思陈爷爷给自己算的卦。
这时林小叶来到茶铺子里,只见到长林正在里面,满脸含笑,喊他:“长林哥哥。”
长林见小叶来了,忙让其坐下,问:“你怎么有时间来了?”
小叶笑着说:“那边让俺王婶子看着呢,反正无事,顺路来看看你,你身体好些了吧,胸口还疼不疼?”说着就摸了摸长林心口。
长林抓着她的手笑道:“早好了,你看我现在好得很,星彩夸我壮得像头牛。”
林小叶扑哧一笑道:“长林哥,真会说笑。”长林忙着给林小叶倒茶,两人坐下便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街上的一些趣闻。
昭阳听到外面有人喊:“长林哥哥。”早就偷偷从幔子后面暗暗听着,但见这女子正是那日对自己出言不逊之人,看她那样,似乎和长林关系不错,便在屋内踌躇起来。
这时星彩进来,看见林小叶来了,也热情问好,林小叶也是十分热情,把这里当自家似的,对星彩殷勤备至,忙着给她倒茶。
这昭阳心里早看不惯了,就咳了一声出来。林小叶见这人怎生得如此眼熟,脸上又怎长出那样的两个怪痣。一想这不和那日踢伤长林的,像是一个人似的。便向长林问:“这人是?”
长林也不在意,便说:“不认识,暂住在这里的外来客罢了。”
昭阳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刚欲再吵起来,星彩便拦着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朋友本欲往平丘县的,因城门紧闭,暂住这几天。说来你们还见过呢,就是那日在长林街口遇到的那位,现在这矛盾也解开了,大家和好如初,你说是吧,长林。”
长林便道:“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算是扯平了。”
昭阳便要找长林算账,星彩忙拉着她往里屋去了。这林小叶对昭阳反感之极,也不清楚到底是何缘故,前天撞见的小子,怎么忽然变成个女子,昨日一天,也找不见长林,昨晚见面时又魂不守舍的,想来必和这女子有关。
女人的直觉总是对的,她只觉得长林和昭阳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复问长林,长林也支支吾吾的,一时又岔开话题。
一时昭阳气不过,便出来向长林道:“你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长林道:“我何曾说过什么?”
林小叶也冷冷说道:“你是何人,赖在我们家做什么?”
昭阳也冷笑:“这里怎么成了你们家了,星彩姐姐留我住的,关你什么事?”
那边林小叶忙拉着长林:“长林哥哥,你看看,她欺负我。”
长林捂着脸,低着头,只当没听见。又装糊涂:“怎么?谁欺负你了?”
林小叶指着昭阳:“是她,这个臭不要脸的,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打扮成男人,又跑到长林家里装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的是什么心思,你就是想装狐狸精,趁机勾搭长林哥!”
这林小叶本是个外柔内刚的,长林本就生得好,这十里八街自来就不少女子喜爱长林,为此事和长林不知斗了多少嘴。看到昭阳这般神神秘秘的,自然想着她必也是那狐狸精。
昭阳更受不了半点委屈:“我看你才是狐狸精,一进来便拉着人家的手,身为一个女孩子,一点也不懂礼数。”
林小叶这一听气得不行,心道:“果然不出她所料。”
便拉着长林:“你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长林哥,你也不帮我。”
长林登时站起来,便欲说昭阳两句,只是你你我我,咿咿啊啊,话到嘴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星彩忙过来打圆场:“小叶你真误会了,这只是在这暂住的朋友,只是有些事也不方便讲。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往外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