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往事，尽如烟’之类的话，老祖，你记起来他是谁了吗？”

“想不起了。”陈青艾轻叹一声，摇摇头，“你给我描述一下他的容貌。”

“他的眼睛不算很大，但是特别有神，像星空一样深邃，他的皮肤像玉石一样光滑，反正整个人身上有种很特别的魅力。”陈仪皱眉，努力回忆着。

忽然——

陈青艾脸色微微变化，原本平静的双眸忽然浮现出雾气。

陈仪惊呆了，也被这一幕给吓坏了，老祖是陈家说一不二的人物，平常严肃威严，哪怕自己是她最宠爱的玄孙女，寻常管她也很严苛。

“老祖。”陈仪胆怯，小心翼翼道。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个人，或许是他吧。”陈青艾眼神仿佛穿过了时间，看见了数百年前的一幕幕。

“他是谁？”陈仪忍不住好奇问道。

“卓不凡。”陈青艾道。

陈仪忍不住瞪大眼睛，两只玉手捂住嘴巴，“他就是那位传说？”

数百年前灵气刚刚复苏，武者们都太弱小，包括龙魂和九州武馆都还弱小时，垩龙星主进攻蓝星，卓不凡镇杀垩龙星主，更让得其他星球胆战心惊，他是蓝星所有武者尊崇仰望的存在，以一己之力守护蓝星，更是进入浩瀚宇宙修炼，成为了武道界的传说！

“老祖您居然和那位传奇认识？我竟然和那位传说中的人说过话。”陈仪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认识，是一故人。”陈青艾说道，“就像他说的一样，红尘凡事如烟，散了散了……”

陈仪难得在老祖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原来！他是您的初恋？”陈仪听到一个更让她惊呼的爆炸性消息。

“没想到他会再回来看看。”陈青艾若有似无，一声慨叹道“人的一生中有许多选择，可惜如果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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