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她回来了,他也能好好的保护她了。他长臂一揽,便将秋淋再度拥在了怀里,可秋淋却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只能安抚道:“是我不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将你给弄丢了。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的,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保护你,可好?”
发泄了一通,又被他这么一哄,秋淋的情绪好了很多,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恼怒地轻捶了几下他的肩膀:“谁要你跟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堂堂的靖国齐王爷老是跟着单黎国的商贾跑,这算什么事啊。”
温齐萧也是不管不顾的抱着她,就是不放手:“我跟着我媳妇跑,这又没有触犯哪条的律法了,谁也管不着,就是我父皇母妃来了也管不了。”
秋淋挣脱又挣脱不了,说又说不过他,两人在这有点微热了的初夏夜晚都是闹出了一身的薄汗,秋淋微喘着气道:“快放开我!我不要去齐王府,我要回客栈,你快让车夫掉头送我回去。”
正说着,马车就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随后也传了过来:“王爷,到王府了!”
温齐萧见此场景只得放开了秋淋,先行下了马车,伸手想牵秋淋下车,但秋淋就是做在车上纹丝不动,嘴上说道:“我要回客栈!”
温齐萧也是退步不让,伸出的手也是举在半空中纹丝不动:“乖,先回家!明天再送你过去。”
秋淋就是不出,两人僵持了一会,温齐萧最后问她下不下,她还是说不下,温齐萧一个弯腰探身进马车,一下把秋淋给揪了出来,一把就将人抗在了肩上,不顾她的挣扎反抗,阔步往王府内院走去。
秋淋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头朝下,肚子被他的肩膀隔得不舒服,他又不肯放人,自己下又下不去,急得她只得拍他的后背叫道:“温齐萧,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去,听见了没!”
要他放人那是不能了的,好不容易找回了人,从此以后他绝不再放手了的,就是砍掉他的双手也不放手的那种。
见她不老实,他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心情有些愉悦地道:“此生想让我放手,绝无可能!”
这是一句逞述,同时也是一句承诺。
秋淋委屈极了,也羞耻极了。
她从未被人打过屁股,两世为人,她都是被众人捧在心尖尖上疼的人,就是连挨打都从未有过,更别说是被打屁股了,这还是两世以来头一朝,更何况还是以这种这么羞耻的姿势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
秋淋如失去了理智般,失了往日的礼仪教条大叫道:“温齐萧,你竟然打我!我跟你没完!”
闻言,温齐萧莫名的心情大好,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正好,咱们的账还没有清算呢,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算。”
齐王府无论从门口的门卫还是到内院的小厮跟丫鬟奴婢,只要是见到两人的人都被惊到了掉了下巴,只见他们那个平时一本正经的主子,现在正肩上扛着个长着小胡子的年轻男子,急匆匆的往他的寝院走去.
他肩上的那名男子对着他不止是大喊大叫,还拳打脚踢,而他们的主子不仅不生气,还兴高采烈、喜气洋洋地满脸笑容。
此番场景将一干众人吓得是魂飞魄散,以为他家主子是被妖邪给附体了,心里想着要不要让老管家去找个道士或者高僧来府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正好,李进跟刘程也被府里的异动给吸引了过来,众人忙上前去述说情况,让他们赶紧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李进跟刘程看着那两个远去最后消失在拐角的身影,不禁噗呲一笑,心道主子这下终于是开窍了,这王府终于是要迎来它的另一个主人了。
忙将众人给打发走了,两人也是转身回去睡安稳觉了。
另一边,温齐萧跟秋淋之间的陈年旧账加新年新账加在了一起清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