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你休要得意。
你不过是一个炉鼎,我是派了那六人去害你。
他们如今毫无灵力,便是被你采补了,你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宁珊要疯了,她已经不顾一切,想要攻击叶初雪。
上首所有的人听到宁珊的疯狂之语,皆是露出不满。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责备与失望,仿佛在看着一个不可救药的人。
宁长老听到宁珊的疯狂之语:“珊儿,你糊涂啊。”
宁长老的声音中充满了痛心与无奈,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请宗主和剑尊留情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戒鞭二十,定然要她的命啊。”
宁长老苦苦哀求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泪水,声音颤抖着。
孙长老皱眉摇头道:“意图要同门的性命,宁珊罪有应得。”
孙长老的眼神中带着严肃与公正,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他微微摇头,似乎对宁珊的行为感到非常失望。
宁珊听到孙长老的话,心中更加绝望。
她嘶声喊道:“你们都偏袒叶初雪,她有什么好?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炉鼎。”
叶初雪平静地看着宁珊,说道:
“宁师姐,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地伤害他人,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又能怪得了谁?”
“叶初雪,那六人得手了吧。
不然,你怎么会能结婴成功。
哈哈,剑尊,叶初雪如今不过是残花败柳,她有哪一点值得你维护。”
宁珊的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她的眼神中满是嫉妒与怨恨。
“宗主,剑尊,小女无状,愧对宗门教诲。”宁长老老泪纵横。
他微微颤抖着身体,向前一步,深深鞠躬,满脸都是悔恨与痛苦之色。
“只是求宗主,饶她一命。”
温宗主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看着宁长老。
沉声道:“宁长老,你教女无方,致使她犯下如此大错,如今你当好好反思。”
沈星夜依旧神色清冷,目光淡漠地扫过宁珊。
缓缓开口:“宁珊,你既已犯下大错,便该承担后果。莫要再胡言乱语。”
宁珊听着沈星夜的话,只是疯狂地大笑,笑声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哈哈,剑尊,你为何如此狠心?
我对你一片深情,你却为了一个叶初雪这般对我。
她究竟有何魅力?不过是一个卑贱的炉鼎罢了。”
她听得出,剑尊在维护叶初雪。
对待自己,便是戒鞭二十,思罪崖面壁,对待叶初雪,却是百般维护。
沈星夜看了她一眼,却是没有回答。
沈星夜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便是修炼。
宁珊之于他,不过和其他的弟子入峰弟子一样。
除了教习他们,带他们历练,并没有更多的接触。
以往的宁珊最是守规矩,沈星夜不曾察觉到她的半点心思。
不曾想,如今疯魔至此。
不惜触犯门规,戕害同门。
穿书,炮灰炉鼎她又美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