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小肚皮挪到弘昼的肩下,再轻轻抬放,把弘昼的头颅搁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随后自己也缓缓半靠着倒下,真就如一个靠枕一般,自己娇软的身子和弘昼垂相交触,肚皮垫在弘昼侧卧的头下,任由弘昼靠躺着,上半身半支着。如此一来,妹妹在弘昼身旁的模样倒是瞧得更真切了,金钏儿目光直视之下,妹妹那情形让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不禁心跳有些加快起来。她又怕自己紧张得身子绷得太紧,弘昼靠着不舒服,便只能强忍着羞意,努力调整气息,尽力让自己的身子更柔软、更松弛些。
弘昼只觉少女的肚皮软软绵绵,虽说她细柳柔腰,腹部不够高,但那温软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此刻怀里挨着玉钏儿,头又靠着金钏儿,这金玉二女,皆是用心伺候着自己,全然顾不上少女的矜持与羞涩,这般听话顺从、一心只为取悦自己的姿态,哪怕是在这天光水色之下,也都抛却了其他顾虑。弘昼心里愈发畅快,可又想着自己如今也并非只贪图一时之乐的人了,此刻这般与二女相处,懒懒地躺着,倒也惬意非常。他便暖暖惬意地转了转头颅,闻着二女身上淡淡的气息,半闭着双眼,缓缓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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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钏儿许是因为姐姐来了,有些羞怯,有那么片刻都没了动作,只像一只小兽般依偎在自己身边,弘昼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那玉钏儿倒是极为聪慧,虽说脸蛋埋着,不敢去看弘昼的表情,又怕瞧见姐姐,可似乎能感受到弘昼那一丝期许。这不,刚被弘昼拍了拍头顶秀发,就仿佛听到了命令一般,又开始有了动作,像是要更用心侍奉似的,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下姿态,尽力让自己在旁的侍奉更妥帖,好让主人满意。
弘昼虽心情愉悦,可依旧懒懒地躺着,觉得这般与二女相处甚是惬意,便忍了又忍,回过头,对着金钏儿带着笑意说道:“叫你这丫头去取酒来,可取了来?”
金钏儿原本酸软地侧躺着,以自己的肚腹为枕,不敢闭眼,只是羞红着脸,痴痴地瞧着正在弘昼身旁的妹妹,心里思绪万千。她一方面想着小妹虽年幼,却也懂得尽力伺候主子,这般姿态,想必能讨得主子欢心,她们姐妹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女,若能在侍奉上让主子满意,往后的日子自然能安稳些,今儿若能得主人更多眷顾,那更是再好不过了。可另一方面,她又不禁怜惜哀怨起来,可怜小妹年幼,身处这等地方,虽看似富贵,却再也不能像寻常人家的女孩子那般,怀春多情,守着闺中羞涩,静待一人,携手白首相守,只能这般毫无自主地用各种行为去侍奉眼前这位行事随心所欲的主子,当真是女子命薄呀。她一时也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绪,不知该喜该悲,是安慰还是埋怨。而且呀,女子总归是有几分比较之心的,哪怕是亲生姐妹,此刻同在园中为奴,又怎会不思及那些心思呢。平日里眼耳所闻所见,此刻又自上而下,清晰地瞧见妹妹那情形,心里竟冒出些别样念头来,只是很快又压下了。想着这些,她竟有些走神了。
正胡思乱想间,听到弘昼问话,金钏儿赶忙收拾心神,强打起精神答道:“是…… 主子。后头存了陈年的合欢酒,是用合欢花蕊秘制的,喝了也不上头,主子此刻用些个就好。” 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挪动身子,从地上将那食盒移过来,揭开盒盖,把盒盖放在一旁。只见食盒里有一层漆色小格断,放着一方青花三耳兰纹酒壶,还有两只墨玉小杯。她不敢大幅度地闪动身子,怕惹得弘昼不快,只能吃力地抬起手臂,将那酒壶取了出来,又拿了一只小杯,可瞧见弘昼正躺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斟酒供奉才好,想着即便倒在酒杯里,弘昼取饮也不方便呀。她心里无奈,又不敢多问,只好一脸求助地瞧着弘昼。
弘昼仰头瞧见她那窘态,笑着说道:“你喂本王饮就是了。” 金钏儿听了,轻声应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