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大门发出空响声,在山间回荡。
数秒后,大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个菜园,一块块菜地砌得整整齐齐,种满了不同的瓜果蔬菜。
菜地旁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他费力地拖动手中的水管,随着音乐的节奏为菜地浇水。
水花在空中画出不规则的弧线,洒在翠绿的菜叶上。
江正看老大爷忙得不亦乐乎,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于是返身合上了门,在门口站着安静等待。
一首老歌结束,下一首优雅的乐曲响起。
老大爷手中的水管也跟着音乐的节奏变动,滋水的动作也变得优雅了很多。
过了半个多小时,菜地终于浇完了。
老大爷放下手中的水管,满意地拍了拍手,随后他撸起袖子,准备开始清理里面的杂草。
他弯下腰,双手熟练地揪住杂草的根部,然后用力地往上拔。
拔了几株后,他似乎才想起院子里还有一位访客,便转过头去,高声喊道:
“小伙子,你杵在那里干嘛?别光看着,过来搭把手。”
江正听到呼唤,正准备走过去,老大爷又补充了一句:
“门边有一次性雨靴,穿上再下来。”
江正转头望去,果然在门的另一侧发现了一个装有一次性雨靴的盒子。
他从中拿出一双,麻利地套在脚上,然后慢慢向老大爷走去。
但他没有直接凑到老大爷跟前,而是在稍远一些的地方选了一块菜地开始拔草。
老大爷见状,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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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那么远干嘛?老人家眼神儿不好使,都不知道照顾一下,来这!”
江正乖顺地走过去,在老大爷一米远处停下,开始弯腰拔草。
他的的态度相当诚恳,默默地拔草,半句话不多说。
只是,状况总是频出。
“哎,停!你怎么把我的龙须草给拔了?我辛辛苦苦才养到这么高的!”
“哎呀,你踩到这里了,刚撒了种子!”
“还有这棵野菊花,刚开花就被你拔了,多可惜啊!我还准备用它泡茶呢。”
江正:“……”
他直起身,看了一下周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于是诚恳地提议:
“赵老,要不我不继续了,免得伤了您的爱草?”
谁知,老大爷顿时吹胡子瞪眼,
“谁告诉你我姓赵的,我姓‘伍’。”
江正顿时懵了,佟老师不是说这里是赵老的家吗,难道走错了?
老大爷见他一脸迷茫,哼了一声,
“你是不是走错地了?三天两头有人找那个姓赵的,怎么尽往我这儿跑?!”
江正顿时面色微红,连忙弯腰道歉:
“对不起,伍……伍大爷!”
“伍什么大爷,难听死了!就叫五爷。”
“对不起,五爷,打扰您了。”江正再次诚恳道歉。
五爷见他态度诚恳,刚想摸摸胡子,一抬手却发现满手都是泥,于是清了清嗓子:
“看你态度还不错,帮我把剩下的杂草拔完,就不追究了。”
江正倒也没生气,只是看了一圈菜地里的杂草,
“五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
“只是,我见识有限,担心不小心把您的药草误当做野草给拔了,您看?”
五爷咧嘴一笑,心情大好,
“没事,我就在这儿看着,及时提醒你就行了。”
于是,院子里出现了一幅和谐的画面。
五爷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