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他继续敲门,这扇薄薄的木门还是没有被打开,不能听到声音促使他十分焦急。
“你把兽皮裙穿好,我要进来了。”
给了她足够穿兽皮的时间,才推门而入。
门打开的一瞬,入眼的是她果着睡在容器的美景,眼前的景象让他脸颊不自觉的升温。
想把她叫醒,张张嘴却发现嗓子突然哑了声,喉咙像是被东西堵住一样,想说话只能唇瓣蠕动,发不出丁点声音。
瞧见她搭在容器沿边的手缓缓向下滑,他迈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走向容器。
在她快要滑入水中的前一秒,把她从容器中抱出,那娇嫩的肌肤似是燃烧的火焰,炙热温度烫的他双臂一哆嗦,险些脱了手。
他一直目视前方没低头偷看,哪怕他现在光明正大把怀中小雌性瞧个仔细,也没有兽知道,但他没有那种心思。
把她放回草窝,拿着一块兽皮闭着眼睛帮她擦拭身体,明明是一件简单的小事却累的他满头大汗。
手上不时传来若有似无软滑的触感,让他产生想逃跑的冲动。
不擦干,就她这脆弱的身子肯定会生病,他咬牙坚持到最后,全身早已被汗水打湿。
调整了一下呼吸,拿起一旁的兽皮一抖,完美遮住她娇软的身躯。
想起她腿上还没涂药,找到那个黑色药梗掰开,掌心稳稳接住流出的药汁。
掀开兽皮一角露出她如羊脂白玉般的双腿,心无杂念的用指尖粘带着药汁在小腿肚上打圈、按摩。
当事人毫无察觉:“zzzZZZ~”
*
因为昨天睡的晚,次日起来的更晚。
她一睁眼,瞧见一个加大号篮子摆在地中间,怕自己眼花,还特意揉了揉眼。
就是大个篮子,目测和她蜷缩起来的长短一样。
懒懒的从被窝钻出,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垂眸看去,脸色瞬间涨红。
一丝不挂?!
大脑出现短暂的卡顿。
慢慢忆起昨天夜里的一切,她的记忆只到洗澡那段,然后就没啦!
他他他……我……
越往下想脸色越红,如颗熟透的小番茄。
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不让自己继续往下想,不能再想一点……
快速穿好衣服,洗漱过后,吃着早就准备好且放在一旁的食物,近距离欣赏大篮子。
炎翼拿着几颗带着寒气的果子,递到她面前。
他一靠近,楚星喏就想起自己猜想的画面,忍不住红了脸,埋头吃着果子,不敢与他对视。
炎翼见她脸颊红的不正常,把手中果子随处一放,捧起她精致的小脸问:“你脸很红,生病了?”
楚星喏视线飘忽,自欺欺人的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如蚊吟般回应道:“没有。”
炎翼说:“别躲着,你这样说话我读不到。”
楚星喏顶着个大红脸,转眸羞涩的和他对视:“我没生病,还有谢谢你。”
昨晚发生的事尴尬是真尴尬,和他对视需要莫大勇气,不过什么事都要分清楚利害。
炎翼微凉的指尖贴着她脸颊上轻轻滑过,顺着优美的下颚线一路向下落在敞开的衣襟处,帮她紧了紧外套。
“今天外边温度有点低,把衣服穿好,别冷到。”
不等楚星喏拒绝,他已经把衣服系好,把话题转到竹篮上。
“这是你需要的篮子,我在里边铺了厚厚的干草,又加了兽皮应该很舒服,你试试。”
楚星喏指着自己问:“用来装我?”
炎翼那眼神似是在说就是装你:“装不下我。”
楚星喏回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