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道:“那有劳了。”
老妇人和蔼地笑了笑,道:“贵人客气了,您先做,老婆子去弄炭火盆子。”
“嗯。”
林映雪点头。
老妇人动作利索地出了屋子。
林映雪目光望了眼内室的方向,然后收回视线,在正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外面凛冽的寒风吹了进来,吹的房门“咯吱”做声。
林映雪被冷风吹的眯了下眼睛,下意识抱紧了手中的汤婆子。
一旁,其中一个侍卫说道:“小姐,要不要属下去把门关上一扇?”
林映雪抬眸看了一眼,门槛挺长的,一共两扇门,关上一扇依旧能随意进出。
她点了点头:“关吧。”
侍卫当即便去关了一扇门。
室内果然暖和些了。
林映雪目光淡淡瞥了眼一旁的临之,然后对两个暗卫说道:“临先生毕竟是王爷的左膀右臂,让他干站着太过失礼了。”
这话说的平静,可细听起来,却不可谓不讽刺。
临之唇瓣抿得越发紧了,垂了眼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两个暗卫听到林映雪的吩咐后,应了一声,便押着临之走到了一张椅子前,让他坐下了。
此时,内室。
妙画来之前就被林映雪告知了秋月的状况,可当自己亲眼看到秋月嘴巴里没了舌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吓哭了。
“呜呜呜……秋月,怎么会这样?”
妙画抱住秋月后,只说了一句话,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秋月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而不远处,大夫正给如梅清理伤口,如梅已经生生疼晕过去了,大夫听着耳边两个人的哭声,眼皮跳了跳。
忍了一会儿后,终于没忍住,手一抖,药粉倒多了,顿觉心疼。
大夫无奈地转过身来,道:“两位姑娘既然好不容易见面了,应该开开心心的才是,何必把气氛弄得这般伤感?”
妙画闻言,哭声戛然而止。
抹了把眼泪后,她扭头看了过去,对上大夫无奈的眼神,顿觉脸上臊的慌。
“抱歉,打扰大夫给如梅看病了。”
大夫摆摆手,道:“两位姑娘情谊身后,老夫能理解。不过,从我们医者的角度来看,哭多了伤身。”
妙画感觉脸上更烫了,尴尬地应声:“大夫说的是,方才让你见笑了。”
“无妨。”
大夫说了一句话后,估摸着妙画两人应该不会再像方才那样大哭了,就将头扭了回去,重新给如梅治伤势了。
妙画拿出手帕来,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后,又帮秋月将脸上的泪痕尽数抹去了。
“秋月,我这些天真的好想你。”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平静地开口说话,只是才说了两个字,又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秋月眼底闪过一抹焦急,连忙抬手去拍她的背,安抚她。
妙画见状,却更想哭了。
好在,秋月朝大夫的方向努了努嘴,又用手指了指,做出了提醒。
妙画总算将哭腔给逼了回去,只是眼泪一个劲地往下落。
秋月将她手中的手帕拿了过来,轻轻给她擦眼泪,但始终没有再张开嘴巴了,因为怕吓到她。
过了许久。
外面的正厅里,老妇人端来了刚烧上的碳火盆,火焰和木炭的味道掺杂在了一起,飘散在空气中。
老妇人将碳火盆放在了林映雪脚边,看了眼她被融化了的雪水浸湿的鞋尖,下意识想开口叫她烤烤脚。
但在这句话即将要脱口而出的时候,想到林映雪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肯定不会像他们这种寻常人家这般不讲究,就默默将话咽了下去。
老妇人笑道:“碳火盆在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