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通话记录，有打出去的，但更多是打进来的。

只是这个数量似乎有点太多了，一个月内有上百个通话记录，平均每天都有两三个电话了。

“很奇怪，这个记录，太多了。”林羽突然说道。

听到林羽的话，张小晴有些疑惑。

“虽然是多了一点，但以他记者的职业来看其实不算多了吧，我有个亲戚就是当记者的，每个月都要接很多电话呢。”张小晴以为林羽不了解记者这个职业，解释道。

林羽摇了摇头。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你看一下通话的日期。”林羽用手指了指电脑屏幕。

“这一段时间是李宁山和王女士来古城的时间，从5号起到16号，这11天电话依然是每天两三个，只不是很奇怪吗？既然是出来旅游，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电话？”

“而且你们看，这个号码，出现了很多次，无论是打进来还是打出去，在这11天里，李宁山基本都在和这个人通话。”林羽说道。

“要查一下这个人是谁吗？”流光沥问道。

林羽想了想，然后点头。

过了五分钟，流光沥再次拿到了一份资料。

“皮茂，一家媒体公司的编辑，李宁山的上司。”流光沥看着资料说道。

“上司啊，王女士你认识这个人吗？”林羽向王珍问道。

“认识，这个人来过我们家几次呢，跟宁山关系很不错。”王珍点了点头。

林羽想了想，拿起手机打了这个电话。

过了不久，手机接通了，对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喂？谁啊？”声音有些粗犷，应该是成熟的中年男人。

“我是李宁山的朋友，有些事情向问你”

“靠！玩失踪这么多天，李宁山这小子终于冒头了是吧，这龟孙是不是拿着照片买给其他公司了，劳资待他不薄啊，他这样对我？叫他滚过来听电话！”

对面的人似乎非常激动，一直在破口大骂。但是，林羽从中得到了一些信息。

“照片？什么照片。”林羽拿着手机问道。

“关你什么事，叫李宁山来听电话，他人呢？”对面愣了一下，似乎是因为自己太激动所以说漏嘴了，立刻叫林羽把电话给李宁山。

“李宁山已经死了，我是源灵者协会的探员林羽，现在在调查他的死因。”林羽沉声说道。

对面沉默了一下。

“你是诈骗犯吧，开什么玩笑，去你丫的。”说着，对面挂断了电话。

林羽放下手机，没有再打电话过去，只是对着流光沥指了指手机。后者点头，然后打电话联系人去找那个皮茂了。

这个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刚才挂断电话的时候对方直接骂林羽是骗子，但他的声音，很紧张。

李宁山的死被古城压下来了，外面自然不知道。王珍又被警告过，也没跟别人说，所以那个皮茂自然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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