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亮，这家伙已经躺在温柔乡出不来了，发誓要帮琴稻稻把异常事件处理协会重返辉煌，这几个星期就快住在协会那里了。

张小晴肯定是跟着张亮混的，她跟琴稻稻感情很好，同样加入了让协会重返巅峰的大军之中。并且萌妹纸还立誓要超越林羽，成为c级以上的源灵搜查官，最后当上大议员，然后步入五大洲源灵协会圣堂，然后风风光光强娶流光沥…

当然，后面的一半是林羽脑补的。

诺大的公寓就剩下了林羽一个人。

天子月和沐轻音偶尔会过来看一下他一个人住死了没有，发现没死之后也没多待，坐一会儿就离开了。

林羽摇了摇头，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他请这么多天假，并不是为了玩，而是别有目的的。

只见拨通电话的备注上面写着一个名字：“程成”

“喂？怎么最近老是打电话给我？”程成在另一头不满地说道。

“当然是关于星空的事。”林羽说道。

另一边的程成突然沉默。

“我跟你说过，我也一直在调查这些远古生物，你知道寰鲸在哪里对不对，告诉我它的位置。”林羽开门见山。

“你调查它们的动机是什么？”沉默许久后，程成问道。

“想问它们一些事情，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林羽的语气认真了起来。

没错，从灵武古城之行开始，林羽便开始对符文体系产生了怀疑。

众所周知的800年人类符文兴亡历史似乎变得不再权威。

从玫兰莎口中得知的古神，还有在符文体系出现之前就很有可能已经存在了的星空巨兽都不停地在印证这一点。

“这个世界真实吗？”

雾相的这个疑问同样存在于林羽的心中，在心里不断地生根发芽。

林羽自己的身世也是个谜团。当初在黑暗食梦貘的噩梦中，林羽得知了自己并非林学和赵玲的亲生孩子。

自己的真正身世是什么？为什么会在十五岁那年重生道这个世界？

林羽想要知道真相，这个世界的真相。

“世界的真相啊…你这种说法要是让源灵者协会的大人物知道了，没准就把你列进异端调查了…”程成在另一头摇头笑道。

“…即便是如此，你也想知道吗？”程成接着问道。

“想知道。”程成的话音刚落下，林羽便回答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哈哈哈，跟我一样。”得到林羽的回复，程成突然大笑了起来。

他当年离开帝都前往南岭，就是为了调查这些远古生物。他的目的和林羽是一样的。

现在颇有几分遇到同类的感觉。溪城一役，与林羽相处的过程中，他也能感受到林羽并非别有用心之人。

“寰鲸现在躲在了内陆的一座城市里面。”程成说道。

“内陆？没有去广海吗？”听到程成的回复，林羽先是高兴，然后是疑惑。

对于寰鲸来说，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海妖与人类结盟的灵海海域。在那里，伪装成海妖的话，哪怕被人发现了也没人会去打扰它。

林羽之所以提前那么多天请假也是为了趁这几天的时间去找寰鲸，哪怕会错过雾都拍卖也无所谓。可没想到它居然不在广海。

“那它在哪里？”林羽追问。

“雾都，庆城。”

程成回复了一个让林羽惊讶无比的地名。

雾都！

刚好是林羽三天之后要去的地方！

“看来不想去都不行了啊…”林羽苦笑。

…

三天后。

早上6：33。

林羽来到了机场，他依然是两手空空。并不是说他没有带行李，而是他大包小包的行李全部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