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灾民处理的差不多了。
可因着去年到今年,各地天灾频繁,户部细算赈灾的钱粮,国库已经快成亏空的状态。
而下面各部又总吹银子,户部拿不出来,话里话外牵扯不过“贪污”二字,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盛治帝气的肝疼,提早下了朝。
堂上一片混乱,太子也不在,还是内阁首辅将此事压下去。
直到下晌,陈靖才回来复命,前脚刚迈进乾清宫的门槛,就见盛治帝偏头靠躺在龙椅上,闭目小憩。
他本来想抽脚退出去,盛治帝刚好睁开眼,他走过去递了折子。
“父皇是身体不适吗?要不要传太医过来。”
盛治帝瞧完折子放到一边,一如既往的夸赞一番,又说:“各地天灾都要银子,国库怕是支撑不住多久啊。”
陈靖说:“天灾躲不过,可各地欠下国库的银子也不少,仅中州一地便欠了五百万两,尚不包括其它省份,此外,朝中大臣,又有哪一个不曾拖欠?若将这些银子追缴上来,亦是一笔巨额之数。”
盛治帝仰头靠在龙椅上,捏了捏鼻梁,思量少顷。
“此事有难处,你可愿意前往。”
陈靖拱手道:“儿臣愿往替父皇分忧,竭力追缴欠款。”
盛治帝点头“嗯”了声,又拿起一本折子放到桌边,“这个是昨日呈上来的,你拿去看看。”
陈靖拿过来一看,眉目眼见的惊了,“这……陆子卿有绝症要辞官?什么时候……我怎么……”
他心下升起慌乱,陆子卿的性子虽然谈不上有多开朗,但也是充满生气,活力四射的状态,怎么看也不像有绝症之相。
到底怎么回事?
“你推荐上来的人,你来说,这折子我是批还是不批?”盛治帝问。
陈靖捏着折子,似有恍惚道:“父皇容儿臣再想想。”
于是,他踏出乾清宫,火急火燎的往定北侯府一趟,重翠轩里的几人正在吃饭。
陆子卿起来行礼,还什么话都没说就被陈靖一把拉出门,陈稷几人懵懂对视云里雾里。
而那个心烦意乱的人,将人直直带进萧彦的房中,再关上房门。
陆子卿试问:“殿下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靖凝视那张如往常般平静的脸,少顷,他问:“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辞官?”
陆子卿完全没想过被陈靖当面质问,一时间不知如何答话,他迟疑一瞬,平静地说。
“殿下不都瞧见折子了吗?何必再问。”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