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他知道陆子卿很排斥,立即放开人,似有慌张的低声解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里人多,往外面去点。”
陆子卿轻咳一声跟出去,听陈靖说:“那些外国使臣此刻就在里面观灯,有大臣陪同,我见你在此处就过来了。”
陆子卿默默点头,随口说:“这里人那么多,殿下怎知是我?”
说到这里,陈靖没有马上回话,而是侧过脸看着他笑了一下。
“唯有你风姿清逸与众不同,纵使隔的再远,我也能一眼瞧见。”
陆子卿心里顿时无语,总感觉快被陈靖那股子别样的热情搞得无所适从。
他都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战术性看了看左右。
陈靖见他这副局促的模样,不禁一笑,为了不让他无所适从,便自找话题说。
“你前段时间给我父皇用药施针后,他后面这几日精神好了不少,今日他还夸你医术精湛。”
陆子卿说:“皇上的龙体拖延太久,微臣用药施针只是吊起来一点精神,还需要慢慢调理才行,后面微臣会将疗法交给徐院判。”
“至于皇后娘娘因郁症产生的习惯性头痛,微臣也会交与池太医,太后的痹症有明显的好转,以后按方调理应该是没有问题,还有其他……”
“你这么说是何意?”陈靖听出来别样的意思,“有你在,为何要交给他们?”
“臣……”陆子卿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少顷,他说:“臣一个人也、也忙不过来,交给他们日后能方便不少。”
“真的?”陈靖半信半疑看他,“你可别骗我。”
陆子卿掩饰一笑,说的有点违心,“诓骗太子是什么罪来着?”
陈靖看他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而后与他肩并肩逛了小半晌,便在人群中遇到熹宁,陆子卿向他行礼打招呼。
熹宁穿一件鹅黄色斗篷,衬得她越发清丽动人,唯独脸上却没有多少笑容。
自从萧彦离开后,她终日茶饭不思,郁郁寡欢,晚上噩梦连连,人一下子憔悴不少。
陈靖暗自叹了一声,笑说:“今日上元佳节,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有什么想玩儿的想吃的,告诉太子哥哥,我给你买。”
熹宁故作轻松地笑道:“那我要吃要玩儿的可多了,太子哥哥的钱袋子怕是要遭殃咯。”
“我把整条街的买下来给你都没问题。”陈靖说:“待会儿就看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谢我吧。”
熹宁呵呵一笑,手里的螃蟹花灯跟着牵动,隔了一会儿她又试问道。
“太子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那个……”熹宁见有外人在,说的既腼腆又小声,“还没有侯爷回京的消息吗?”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