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跪下,说:“回皇上,是桑儿,奴婢把她带过来。”
话音落了吐息的功夫,门口就进来人了,一个小太监揪着哭哭啼啼的小宫女丢到盛治帝面前。
“回皇上,她便是桑儿。”
桑儿满脸惊恐扫一眼周围的人,哆哆嗦嗦爬起来跪正了,盛治帝俯视她的头顶。
“说,为何要谋害皇嗣?”
桑儿的脸吓得煞白,“皇上,奴婢、奴婢……”
“皇上面前不要吞吞吐吐。”皇后说:“小小宫女竟然懂得使用血竭,是谁指使你的?从实招来。”
桑儿眼神闪烁,踌躇半晌也不开口,盛治帝怒了。
“来人,将她拖出去,扒光衣服,打到开口为止。”
嫔妃和太医都暗自惊诧,门口的太监闻声进屋,桑儿还不待太监靠近,哭喊着往里面爬,慌乱地说。
“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皇上饶命啊。”
小太监这才退到一边,桑儿松懈几分,老老实实交代。
“回皇上,这不关奴婢的事,是、是苟大人要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瞬间炸了锅,苟董曦怒斥桑儿。
“你一个小宫女,在圣上面前诬陷朝廷命官,安的什么心?是谁指使你的?若是胡言乱语,你的家人也会因此而获罪。”
陆子卿瞟一眼苟董曦,话指向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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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非同小可,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你的家人获罪与否,全在你这张嘴里。”
桑儿听懂这话的意思,她收了眼泪,思量少顷。
“奴婢没有诬陷,就是苟大人让奴婢做的,血竭粉也是他给我的,奴婢屋里的床板下还有苟大人给的五十两,皇上让人一搜便知。”
盛治帝没有下令,立在一旁的太监便自动去了,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袋银子,里面正好五十两。
“苟院判,你作何解释?”盛治帝怒问。
苟董曦不轻不重的瞟一眼,回话。
“皇上,桑儿虽然是宫女,但是有五十两也不足为奇,宫中常有宝物失窃,没准儿,这便是偷盗所卖的银两。”
桑儿一听,慌了,“皇上,奴婢没有撒谎,这就是苟大人前阵子拿给我的银两。”
她又开始哭起来,“因为奴婢家中老母亲病重急需用钱,苟大人就找到奴婢做交易,他拿了一些红色粉末给奴婢,让奴婢下到纯妃娘娘的粥里,还特意嘱咐,只放到碗里,不要放到熬粥的罐子。”
“奴婢没见识,根本不认得什么血竭,只拿了钱照做,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陆子卿见苟董曦要说话,他立即抢在前头。
“皇上,血竭乃是从南洋波斯等地进贡来的稀有药材,桑儿一介宫女哪里认得?”
“这种东西若不是医者,普通人大多都不认识,而且还得是宫中的太医能见到,民间的大夫或许都没见过。”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