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万家被抄家一事已经传开,朝臣人心惶惶,特别是与万家父子有牵连的官员。
其中,翰林院侍读敖向权更是吓到突发心疾,昏倒在工位上,还没来得及叫太医便去了。
景仁宫院子里,洛枳神色慌张小跑进正殿,万姝兰瞧见她立马起身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臂。
“怎么样了?”
洛枳摇摇头,“三司加急审理,老爷和公子已经全都招了。”
“什么?”
万姝兰双目一愣,心犹如掉入万丈深渊,脱力地坐到地上,洛枳惊叫一声,连忙蹲下身扶她起来坐着。
“现在该怎么办啊?”
万姝兰撑住扶手,目光慌乱地晃动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自顾自轻轻念着。
“都招了,都招了……”
洛枳满脸焦急看着,过了一会儿,万姝兰无望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溢出来,渐渐哭出声。
“都已经招了,还能怎么办。”她悔恨地拍着桌子,“程安和爹糊涂啊。”
洛枳也跟着哭出来,万姝兰像想起来什么,豁然抓住她的手吩咐。
“万家此番是死罪,千万别让祁儿去找皇上,不能让他牵涉进来,你去告诉他,快去。”
洛枳说:“王爷知道轻重,应该不会……”
“不,你快去。”万姝兰大叫一声,慌张地推搡她,“我不放心,你亲自去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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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洛枳抹了眼泪,慌慌张张跑出去,刚到门口就停下返回来,万姝兰斥责她。
“不是让你快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娘娘,鄂州雪灾,王爷去赈灾还没回来呀。”
萧彦打马过了东明大街,停在一座赫邸门前,匾额上印了“成国公府”几个大字。
他翻身下马叩响角门,不多时门开了,出来一个穿麻色长衫的大爷,戴帽巾。
那人见到来人眼睛都亮了,惊喜道:“哟,是侯爷来了,快请进。”
“田伯,叔叔可在府中?”萧彦问。
“才回来不久,和瑾儿在花园玩儿呢。”田伯笑说:“老爷今日带了个新鲜玩意儿回来,瑾儿挺喜欢。”
萧彦跨进门槛,入了二门穿过游廊,庭院里好些棵树叶子快掉光了,下人在打扫落叶,路过的下人都向他行礼。
田伯带在前头,随口问:“魏国公还好吗?”
萧彦瞅着四下应声,“还是老样子,前段时间腿又开始疼,宫里的太医来看过了。“
“宫里的太医就没有一个能治的。”田伯埋汰一句,又长吁短叹。
“国公爷年纪大了,一个人守着府邸实在冷清,老爷虽然离得不算远,但也时常忙差事,没有经常去看他。”
“方才老爷还吩咐做了国公爷喜欢吃的,侯爷来了正好带回去……”
他絮絮地说着,穿过假山路道,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
“老爷在那儿。”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