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救治。”
萧彦站在檐下,一直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
时间在此刻仿佛变得很漫长,长到他不知道在院里转了多少圈,负在身后的拳头,拇指不停摩挲着,就连长生给他递水都没发觉。
周围不时有太医路过偷偷看他,回到办事房就开始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陆子卿在宫里好像被责罚,外面的街上吐好多血。”王太医抹掉脸上的汗说:“我也是刚回来才看见。”
“真的假的?”孙太医本来要出去,听到这句话,立马返回来,“他得罪谁了?”
李吏目埋头写方子,接下话茬。
“宫里的娘娘不好惹,怕是有人看他不顺眼,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这回栽跟头了。”
禄权呵笑,坐到工位上,“他这是头一回体验了一把宫里的规矩。”
说起后宫娘娘,在座的太医都不陌生。
皇后娘娘性子温和母仪天下,对待宫人也极为宽厚。
贤妃也是个好性子,只是常年礼佛不问世事,唯独有两位却是最不好说话。
王太医猜测,“我看十有八九是得罪了皇贵妃或者宸妃娘娘。”
孙太医笑了笑,“这样说来也算他运气啊,偏偏得罪宫里最不好惹的两位。”
沈太医从门外进来,也开始接话,“陆子卿的事我听说了,你们说,定北侯会不会替他出头啊?”
“呵呵呵——”
沈太医话音方落,便响起几声笑,几人闻声看去,见禄权摸着胡子说。
“老沈啊,你真是会说笑,定北侯再怎么看重陆子卿,关系如何好,他也不可能为了这种小人物,去得罪后宫的娘娘吧?”
“老禄言之有理。”孙太医笑说:“他萧彦在前朝能说上话,可这次是后宫,只怕是有心无力啊。”
“哈哈哈——”
众人默契一笑。
一个时辰后,那扇木门终于打开,萧彦闻声立马走进去。
榻上的人血迹斑斑,双目紧闭,就像没有生命那般一动不动。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