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你拿去擦擦,脸上的指痕会很快消下去。”
陆子卿:“……”
脸抹成这样也看得出来?这么明显吗?
他想起方才那几位太医的嘲笑,立即反应过来。
“ 皇宫大内这种事不新鲜,日后多谨慎些,走了。”
陆子卿虽然来太医院不久,但是谁人是什么行事作风,还是看的很清楚。
他很少与池暮生接触,只觉得这人平日言语不多,做事细致妥帖,深得两位院判喜欢。
而且也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
药膏效果不错,陆子卿用一阵子,脸上的指痕真消下去不少,只残留一片红。
即便这样,还是没骗过面糙心细的苏乘风。
“你的脸怎么了?红成一片。”他撑伞挡在陆子卿面前,“头发也是湿的。”
陆子卿皮肤偏白,被打被掐后越是明显,就连武吉这个心大贪玩儿的毛头小子都看出来了。
“是啊陆大哥,你的脸怎么红红的?”武吉打哈欠,泪眼汪汪,笑说:“像抹了胭脂的姑娘,还……怪好看。”
陆子卿:“……”
苏乘风:“……”
这是什么鬼比喻?
苏乘风皱眉“啧”一声,侧脸瞪过去,那大嘴巴立即老实了。
“唉……就是不小心撞到门框。”陆子卿含混说:“一点小伤晚上就消了。”
苏乘风:“……”
他发现这人总拿自己当是武吉那种棒槌,按照他对这人的了解,越是这么说就越不能信。
“那你撞门的技术还独具一格,两侧脸同时撞上。”
苏乘风也不绕弯子,直言问:“是不是那狗东西打的?他还让你去淋雨了?”
陆子卿面沉似水,心下翻涌。
他发觉,这小子的眼力完全可以去大理寺办案了,到御药房做个切药工委实屈才。
“你说的狗东西是谁?”陆子卿将话题岔开说。
武吉跳出来应声,“不就是那个苟院判嘛。”
苟院判?
陆子卿心里默念着,“苟董曦?狗东西!”
他一脸无语的笑道:“闲的。”
“不是我取的,是乘风大哥取的。”
武吉屁颠儿屁颠儿跟在一旁打小报告,当即招来主犯一个习惯性后蹬腿,而从犯早有预判飞快躲开。
两人你踢我躲,溅得陆子卿白衣下摆一身泥点子。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