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字。
“张嘴。”
苏乘风烦躁的别开脸。
只要那人没回来,他就没心情吃东西,更不想和这里的人浪费唇舌。
“不吃?”杨舟楠拿饼拨过他的脸,“那就饿死,等他回来给你收尸,省的我动手了。”
苏乘风倏然睁眼盯着他,“你……”
他脑子转念一想,这个疯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陆子卿现在生死未明,自己不能先走一步,他咬一口饼嚼着,外面走进来一个士兵。
“禀副将,将军和军医回来了。”
床前的两人骤然回首,齐刷刷看向门口。
“你说谁?”杨舟楠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追问一遍。
士兵声音提高几分,“是将军和军医回来了,就在……”
没错,说的是将军回来了!
不待士兵说完,杨舟楠就已经掀开布帘跑得没影。
以往有战事或是别的什么事情,他都是跟萧彦一起,单独外出办事的时候很少。
若是这人出了任何意外,在皇上和国公爷面前,他只能以死谢罪。
杨舟楠跑到大门口,见那人安然无恙,方才松一口气。
离蛇咬时间已经过去几个时辰,萧彦手背的伤口还在渗血。
加之野外不干净,出现感染倾向,先前细长的口子绷得更开了。
杨舟楠站在军帐内的木椅边,蹙着眉心,问:“这是怎么弄的?”
陆子卿继续手中之事,头也不回地说:“被蛇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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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杨舟楠活像是听到一个,比篡夺皇位还了不得的消息似的,登时炸锅大叫一声。
蛇?
这个字似乎与生俱来,就令人有种畏惧感。
比起打狄人,蛇这种毒物更让人生畏和恶心。
若是中毒,岂非性命不保?
杨舟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旁边走来走去,拳头一下一下砸进另一只手心。
“好端端的出去,回来竟让蛇给咬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我只有以死谢罪了。”
又是这句话,萧彦暗自扶额,这话他已经听了六七年了。
陆子卿把酒擦在伤口上,用小刀扩开一寸,反复挤压出里面的毒血,清洗一番。
“等重新清理之后再上药,问题不大,持续一段时间方可痊愈,还有……”
“什么问题不大?”
杨舟楠听得一知半解,咋呼插嘴,他抓紧陆子卿的手臂,捏得人生疼,连忙追问。
“是没毒吗?还有什么?你快说呀。”
陆子卿被这股子急躁感激得有些心慌。
本来就饿得不行,回来还没吃一口东西,又马不停蹄处理伤口,加上伤势一起,他整个人都有点飘。
随即坐着稳了片刻,脱下手套,抓起小桌上的水壶,连着灌了几大口,方才开口说话。
“没有剧毒,毒血引流干净之后再包扎。”
萧彦见他神色,坐直了身,看向杨舟楠,“舟楠,你先放手。”
而后对上陆子卿说:“你自己还有伤在身,先去歇息,让……”
“我来吧。”杨舟楠觉得方才有些失礼,时下想帮衬一把。
“这军中上万人,军医可没几个,眼下红疹还未平息,你可不能再有闪失。”
待陆子卿离开后,萧彦问杨舟楠,“昨夜营中可有事?”
杨舟楠说:“除了那个小医生闹腾,别的倒没什么事,那世子也没作妖。”
萧彦看着手背的伤口,想了一会儿,说:“此事来的蹊跷。”
定北侯的郎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