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远仔细打量,见她只是形象有损,并未受伤,长吐了口气,心有余悸。
“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他喃喃自语。
他可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苗,万万不能出事的。
“爹,麻烦你带长安去隔壁院子,我先下去收拾一下。”
萧靖远颔首,领着云长安一行人转道去了隔壁院子。
少顷,焕然一新的萧云樱快步而来,嘴角噙着笑意,脚步轻快。
“长安,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萧云樱歪了歪头,一脸迷茫。
长安喜欢有趣的地方,左相府这等官邸,若非有热闹可瞧,她应是不会来的。
“怎么?不欢迎我?”云长安眉头一挑,戏谑开口。
唯恐她误会,萧云樱连忙摇头,掷地有声,“我巴不得你来找我呢,你可不能怀疑我的一片赤诚。”
抛开其他的不谈,就凭着她这张秀色可餐的脸,就算是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她也能看到地老天荒。
云长安一阵唏嘘。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妃,你来找云樱,所为何事?”萧靖远率先开口,一语中的。
“左相无需担心,我和云樱有些私房话要说,左相大可去忙自己的事。”
萧靖远在浸淫朝堂数十载,又怎么察觉不到萧云樱沟壑云长安之间的不对劲。
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吃亏,萧靖远一步未动,定定地望着云长安。
“我不知王妃和云樱之间有何猫腻,云樱年幼无知,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盛亲王有何吩咐,大可直接告知于我,切莫将云樱牵涉其中。”
闻言,萧云樱心中一阵熨烫,见他误会了长安,急忙开口解释。
“爹,你误会了,你女儿虽然有勇无谋,但也不是傻的,而且,我相信长安,她是站在我这边的。”
萧云樱面带笑意,话语中满是坚定。
这个世上,没有人能比她俩更为亲密,就连东方白,都得靠后站。
萧靖远一头黑线,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就你那一根筋的脑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自己的女儿什么样他一清二楚,牵扯到朝堂之事,他这颗老父亲的心,怎么也放心不下。
他虽然弃武从文,但筹谋也是上乘,怎么生出来的女儿,是个实心眼呢。
萧云樱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上前一步,拽着他的胳膊撒娇,“爹,你要相信你女儿看人的眼光啊。”
“看人的眼光?就你那眼光,叫我怎么放心得下。”萧靖远脸色一沉,恨铁不成钢。
萧云樱一噎,满脸尴尬。
“你说你,看上了一个丰神俊朗的云安,结果人只出现了一次就杳无音信了,现在又追着那个神秘莫测的毓逍遥,结果人家闭门不见。”
一旁的云长安眼皮子一跳,悄然移开目光。
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萧靖远居然还记得男装的自己。
萧云樱脸上的笑意一僵,目光飘忽,低声反驳,“哪里是你说的这样,明明是我瞧上了毓逍遥的那张脸,一时间忘了云安,这怨不得他们。”
萧靖远一口郁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紧。
他深吸了口气,沉声喝道:“别想忽悠我,你就是舍不得他们的脸!”
萧云樱嘿嘿一笑,夹着嗓子,一个劲儿地晃他的手臂。
“爹,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女儿我已经改过自新,不管是云安还是毓逍遥,都不算什么。”
云安就是云长安,她可以天天都看到,至于毓逍遥……
想到毓逍遥,萧云樱不由想起那夜她和长安的深夜密语,在这个男权至上三妻四妾的时代,她着实做不到与其他女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