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流星雨滑过天际过,夜空是如此的宁静。老人们都说,一个流星就是一个生命的出生或者消失,那么这一阵数也数不清流星数量的流星雨呢?会有多少人此刻出生,又有多少生命降生?
在寂静的旷野之上,有一个人看着这阵飞逝而过的流星雨,喃喃自语的说道:“看来,这人世间又要上演一出惊天动地的故事了。不知道今夕何年,也不知道要去何方。这些红尘的帅哥靓妹们,你们此番前去的是哪里?不知道又要与谁斗智斗勇,我在这里等着你们胜利凯旋的好消息!”
“涿州地处南北的交通要道,而且自古以来就是兵家的必争之地。古时,占据北方的王朝,必然会在涿州驻扎大军坚守,它既可以防备南方的侵扰,也能抵御西北蛮族的入侵和劫掠。近代以来,军阀混战不断,来来往往和起起落落的大小军阀,更是把涿州打造成了一个固若金汤的城市。一千多年来,涿州仍然是窥伺南北的重要关卡。辛亥革命中,声势浩大的北伐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打的所有军阀都落荒而逃了。但是,困守涿州的吴佩孚三万多人,硬是挡住了北伐大军北上的脚步。双方在城下大战了一个多月,北伐军仍然不能攻进坚固的涿州城,然后就导致了南北议和。”涿州城防司令谢双休站在作战室的沙盘前踱步,对几个师长说道,“但是,当年孙大总统梦想的共和却并没有实现,被那些高喊共和的口号,却做着龌龊勾当的人败坏了。只为了权力,才能获得无尽的利益。唉!”
几个师长谁也不说话,他们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们都是跟着谢双休一起打出来的战将,但是在最近三年中,却总是被打的狼狈不堪。好在谢双休为人精明,部队的损失不大,因为他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到能够脱离战场的合理借口。
不是谢双休和他的部队不能打,是他实在不想打这场毫无意义的内战。还有一条,就是他们这支部队,就是一支杂牌军,虽然是一支很能打的杂牌军。可是,在国军嫡系的眼里,杂牌军就是挡箭牌、炮灰,所以,包括谢双休在内的相当一部分将领都不愿意再打这场内战了。
225师胡宇师长还是忍不住说道:“军长,虽然说这涿州城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但是终究架不住人家集结了十三万部队,都正在赶往涿州战场,后面跟上来的又何止百万。等到解放军合围涿州的时候,我们这区区五万人马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咱们从淮海战场好不容易退了下来,却接到命令到涿州城来坚守,不但只补充了一千多人,还让我们从附近几个地方东拼西凑了一万多的地方民团,这些民团欺负老百姓还可以,上了战场都是尿裤子的货。这些人的战斗力还不如我们的一个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他们。况且,即使把这些人全都部加起来,我们也只有不到十万人。这仗该怎么打?”
齐信越是107师的师长,从淮海战场撤退时,其它两个师都损失了上千人,只有他的师几乎毫发无损,所以也是95军战斗力最强的,为了加强107师,谢双休还把这次老蒋专门配给的美械装备给他了很大一部分,所以107师的人马和武器装备都是最好的。此刻,齐信越想了想说道:“胡老弟的话很有道理,虽然我的107师还可以支撑,可是前景也不容乐观啊。因为这一年多来,几万弟兄们从南到北跑了几千里,就跟着人家的屁股跑腿了。到了淮海战场,咱们还没喘一口气,就迎头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损失了几千人。还好淮海战役结束了,咱们又从北向南玩命的跑。本来想着这次该回老家了,却又被调到涿州这个前线了,让我们坚守在这个兵家必争之地。现在,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共军的十几万人正在合围涿州城,还有后续的更多大军,弟兄们心中不知道多崩溃了。”
126师路在河师长跟着说道:“咱们这五万人,可都是从家乡跟着我们出来的,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