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级军官都服他。但是,少帅对日本人总是忍让,让所有人都憋着气。
随着天气逐渐寒冷了,日本人脸上的霜也越来越冷,他们图谋东三省的野心昭然若揭。过了几年安生日子的那些东北老兵们,都卯足了劲儿,想着咋样也该给日本人一点厉害尝尝。陈默就说过:“那家伙叫什么?那就是国仇家恨!如果俺们不把小日本美美的捶一顿,这该多憋屈!”
和陈默有同样想法的当然还有三营的所有官兵,从罗建到每一个大头兵,每天都在阵地上紧紧盯着前面,那条大路是连接沈阳城和北大营的要道,日本人要想有什么动作,不管是大是小,都要打这里通过才行。而且,北大营的部队要是撤进沈阳城,或者沈阳城的城防部队要支援北大营,都需要保障这条大路的畅通。不过,罗建参加了几次沈阳城里的会议,日本人在沈阳城和北大营这里的驻兵都不多,也就两三千人的样子,但是北大营里有将近两个师的人,除去换防之类的,也有8000多人,加上城防部队和像罗建他们这样在外围警戒的队伍,总数差不多快两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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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霜在营里的会议上说:“妈了个巴子的,咱们这是十个人打他们一个,一人一指头也戳死这些小日本了。”
罗凤说的更露骨:“他小日本那就是武大郎的后人,要不是潘娘子当初下药下少了,就没他日本国了。看来,还是要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不就是想让俺们好好的揍他狗日的一顿,那才叫真正的心服口服了。俺就等着少帅一声令下,抄起家伙就冲过去,给这伙日本人的脑壳上,一人一个窟窿眼子,那才叫个敞亮。”
罗建看手下的这帮弟兄都发了狠的要跟对面的日本鬼子干一架,心里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带兵的人,不怕手下的兵惹是生非,惹了事想办法摆平了就是,惹事的兵都有一股子血性,他喜欢。最怕的就是蔫不拉几的兵,一棒子都打不出个屁出来,拉上战场准是个怂货。所以,罗建在和几个最贴心的的兄弟在一起的时候,就对他们说不要让兵们的这股子血性没了,要是憋的想惹事了,就让他们去,尤其是找日本人的茬,那是要在后面多鼓鼓劲的。
随着空气越来越紧张,沈阳城里的风声也是更紧了,但是上面的态度一直特别的不明确。北大营反而没有以前那么严密了,官兵们也很少出来。但是,罗建他们还是归城里的长官管辖,所以对北大营里的事情他们也不清楚。
1931年9月17日的中午,罗建叫伙房搞了几个菜,到晚上让郑月庭把几个连排长都叫来,他还拿出了一瓶好酒让弟兄们暖身子。
罗建等菜上齐了,让罗旺给大家都倒满酒。
罗建说道:“各位弟兄们,你们这帮人,最少的也跟了我五年,而且都是在沙场浴血冲出来的。每个人的身上也有几个窟窿眼,你们肩上的东西都是用命换来的。咱们算是过命的交情,有事就是要玩命的上的。”
陈霜说道:“大哥,你有什么话就说好了,别在这里先给俺们讲这些。”
郑沙鹰端起酒嚷嚷道:“我说,二位哥哥别说了。每次都是先喝几杯的,所以啊咱们还是老规矩,先喝过几杯,然后有啥说啥。”
所有人都端起酒说道:“就是,沙鹰兄弟这话最好。不喝酒啥也先别说。”
陈霜看着罗建说道:“大哥,沙鹰兄弟的话在理。”
罗建站起来,看着这些弟兄们说道:“好,咱们先把这杯酒喝了,然后再听我说。”
所有人喝干了酒,罗建让大家都坐下。
然后,他接着前面的话头开始说道:“最近,我看这里的气候有些不对呀。我是在成千上万的死人堆里滚出来的人了,什么样的空气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我还是有一些特殊感觉的。所以,我看北大营这几天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