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我去看她。”夏忆安急切地道。
“用不着,现在她还没有脱离危险,你去看了也没用,而且现在太晚了,等明天吧。”陆卿年道。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反倒是渐渐响起啜泣的声音。
陆卿年只觉得格外烦躁,按捺住心思,无奈地道,“别哭了,伤眼睛。”
夏忆安啜泣着道,“一定是我说了什么让雯雯伤心的话她才会出事的,早知道我就应该忍一忍,你那么好那么优秀,有小姑娘喜欢你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我不应该吃醋说那些重话的。”
“跟你没关系,不用往自己身上揽。”陆卿年有些冷硬地道。
夏忆安又哭了会,陆卿年劝了两句没劝住,就听着夏忆安在那哭,脑子里面一直在放空,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他一路顺风顺水,自负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倒他,却没想到现在竟然会纠结成这样。
“卿年,卿年。”夏忆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陆卿年回神,应道。
“你明天要去看雯雯吗?去的话过来接我,我们一起去吧”夏忆安道。
“好,那你早点休息,晚安。”陆卿年说完,疲惫地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夏忆安唇角带笑,慢慢地擦去眼泪。
顾子雯的情况她已经问过,按照那样的撞法,她多半是活不了。
顾子雯,原本是不打算对付你的,可谁让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呢,这可怪不得我。
第二天,陆卿年接上了夏忆安一起去了医院。
顾子雯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依旧在重症监护室等待观察,说是伤到了头部,得等淤血散开,如果散不开就需要动开颅手术,右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动不了手术。
顾北跟林筱雪放下了手里的事情陪在医院,因为守了一夜又心里担心,脸色看上去特别不好。
江年跟周亦白来的时候,陆卿年刚好送夏忆安出去,没有遇上。
江年握住林筱雪的手,安慰道,“筱雪,别太担心,医生不是说了吗,雯雯的那块淤血不算大,过几天就散了,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没有什么比命重要的了。”
林筱雪笑得格外勉强,“我现在也没指望她能活蹦乱跳的,只要她能活下来,哪怕是个植物人,我都是愿意的。”
江年一听,眼眶当即红了,“筱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就应该多劝劝小卿的。”
“阿年,你在说什么话呢,这事怎么也怪不到你跟小卿的身上。”林筱雪拍了拍江年的手,“悦悦的事情,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至于雯雯,信息我们也看到了,是雯雯一直在骚扰小卿,明知道小卿跟果果都要订婚了还不肯放弃,是我没有把女儿教好,养成了这样不管不顾的性子。”
两个母亲靠在一起哭了起来。
顾北心情沉闷,看着自己的妻子,又看看躺在监护室内昏迷不醒的女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周亦白坐在一旁什么话都没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很快,陆卿年走了进来,看见林筱雪跟自己的母亲红肿的双眼,心里也压抑的不行。
心里隐约有了个打算。
“小卿,跟我出来一下。”周亦白叫上自己的儿子出去,两人去了楼道间。
“我昨天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到了楼道间,周亦白直接问道。
陆卿年思索了一番,“我同意,先把订婚取消。”
周亦白闻言,笑了笑,“我以为同意的是把顾子悦弄回来。”
陆卿年听到顾子悦三个字,微微蹙眉,“这个事情不会更改,没什么好谈的。”读读
“你对夏忆安到底是什么态度,她以前做的那些事,你就全都不在意了?”周亦白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