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妈你做决定就好。”
其实,江年想的,是越简单越低调越好,所以,从来就没有去想过要和周亦白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小年呐,你是不是不想办婚礼呀?”周柏生坐在一旁,看出了江年的心思,慈爱地问道她,又道,“我知道的,这些年,你都低调惯了,不希望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不过,我觉得,我们周家不能再亏待了你,既然是你和亦白结婚,那婚礼还是要有的,但我们可以不对外曝光,尽量办的低调一点,只邀请一些亲朋好友就可以,你看呢?”
“好,那就听爸的。”江年点头,总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惹得两个老人家都不开心。
“我看这样吧。”周亦白坐在江年的身边,伸手去握住她的手,继续道,“妈,你先让婚礼策划团队设计出几套方案来,到时候让阿年挑选一套就好了。”
“那婚纱和喜服呢?”周亦白现在眼睛看不见,陆静姝自然就事事操心了。
“妈,婚纱我和阿年自己来准备。”周亦白道。
他当然要为自己的新娘亲自挑选婚纱。
“好,好。”笑眯眯的,陆静姝点头,“都听你们的。”
“那我呢?”这时,一旁一直在安静地听着的小家伙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哈哈.......你呀,你来当小伴郎,到时候呀,再经你找个漂亮可爱的小伴娘,好不好?”周柏生轻揉小家伙的发顶,开怀地大笑。
小家伙点头,一本正经地要求道,“那要经过我的同意哦,不漂亮我可不要!”
“好,一定找外漂亮可爱跟我们家小卿配得上的!哈哈哈.......”
.......
这晚,毫无疑问,江年又住在了周家大宅。
不过,翌日清晨,她和周亦白都没有再睡懒觉,早上七点左右的样子她就醒了,要起床。
“还早,再睡会儿。”不过,周亦白却搂着她,不让她动。
江年半个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他清晨无比蓬勃的念想,不由狠狠嗔他一眼,很是认真地道,“周亦白,听说纵欲伤身,所以你要克制。”
“哈哈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周亦白搂着她,无比爽朗地大笑了起来,直接就又一个敏捷的翻身,将江年困在了身下,低头下去,无比精准地去轻啄她的鼻尖,红唇,“阿年,你知道这些年,每当夜深人静我想着你的时候,它有多难受吗?”
江年看着头顶近在咫尺的犹如妖孽般的男人,狠狠嗔他,媚眼如丝。
“憋了快八年了,现在好不容易又开了荤,你还要让它憋着,你忍心么?”听不到江年的回应,周亦白头压下去,又去啄江年的红唇。
江年不闪不避,任由他那么温柔又宠溺的吻不断细细地落下,双手主动去攀上他的双肩,勾住他的脖子,不由笑道,“那你晚三次,早两次,这种节奏,你能坚持多久?”
“哈哈.......”无比开怀的,周亦白又笑了,低头再次攫住她的唇瓣,低低喃喃地模糊道,“能坚持多久算多久.......
.......
等江年和周亦白洗漱完下楼的时候,已经将近上午九点,周柏生和陆静姝已经带着小卿出去了,不在家,他们吃过早餐,也出门,去射击场。
上次周亦白大脑里的血块忽然发生转移,就是因为受到射击和枪声的刺激,所以,周亦白和江年商量,去射击场练练枪,或者,大脑里的血块会再次受到刺激,发生转移什么的。
其实,江年清楚,周亦白大脑里的血块如果再次发生转移,也许他的眼睛会复明,但很大可能,会导致血块压迫其它的神经,引起新的问题。
比方说,失语,又或者说,瘫痪。
但周亦白坚持,江年只好陪他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