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时的易小川而言,他压根儿就没意识到残杀秦军士卒这一罪责究竟有多严重。相反地,由于成功拯救了刘邦,他还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起来。倘若易小川彼时仅仅只是救助他人,并未动手杀戮,那么从那一刻起,刘邦所背负的罪名即便原本子虚乌有,最终也会被坐实无疑。
就这样苦苦等候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之后,此刻的樊哙终于察觉到情况有些异样。按照常理来讲,以平常的行进速度,理应早已抵达此处。哪怕稍微迟缓一些,也不至于拖延至此仍未现身。然而眼下,那阵阵马蹄声响不但未曾愈发清晰可闻,反倒伴随着时光的流逝,突兀地变得愈来愈微弱,仿佛正逐渐远离此地一般。
"将军!将军!大事不妙啊!"
"究竟发生了何事?敌军何在?"
"将军,他们居然突然改道走小路去行军了!"
"什么?小路?出了沛县哪来的小路?难不成他们有所察觉,选择绕道而行啦?"
当探子将消息传递给樊哙时,他不禁心中一震。要知道,从沛县向南出发仅有这么一条道路可走,而根据之前的观察,敌人出城后确实朝着这个方向行进了。
此刻突然改变路线,选择其他方向撤离沛县,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难道说,对方竟然识破了己方精心布置的埋伏不成?然而这样的想法又显得颇为怪异。即便真能洞察到埋伏,也不至于能够如此迅速地做出应对吧!
“并非如此,大人。他们径直钻进了树林里,并沿着溪流前行,恰好避开了咱们设下的陷阱”探子的话语让樊哙惊愕万分。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溪流?这怎么可能呢?”
毕竟,谁都清楚那山间的溪流经过长年累月的冲刷,所形成的河道狭窄且崎岖难行,根本无法容纳大批人马通过。更何况,骑马穿越更是天方夜谭之事。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樊哙不信。只见探子继续解释道:“将军,您有所不知。这条山间溪流由于长期受水流侵蚀,其河道宽度恰好可供一名骑手顺畅通行。敌军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得以成功绕过我们的防线”
樊哙闻言,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之中。他暗自懊恼,为何事先未曾料到这一招。如今看来,对方显然对这片地形极为熟悉,甚至有可能早就洞悉了自己的计划。否则,怎会如此精准地找到这条蹊径,从而巧妙地摆脱困境呢?
“山间?……溪流?啊……来人啊,快快快,速速上马,随本将军立刻追击那该死的敌军!”樊哙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吼道。他手中紧握着那把沉重的斧头,由于过度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樊哙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这里苦苦守候了如此之久,到头来竟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瞧见,就让他们给轻易地绕过去了!
尽管出于谨慎考虑,刘邦在后方还设有一道伏兵,但如果不能拦住高要,甚至让高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逃走,那么樊哙可真是颜面尽失、无地自容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拳,却打在了虚无缥缈的空气中一般,令人无比憋屈和郁闷。
“杀……!”
随着樊哙的一声令下,众骑兵纷纷跃上战马。他们个个神情严肃,目光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与敌人决一死战的准备。樊哙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他紧紧握住缰绳,双腿夹住马腹,带领着这支精锐之师如旋风般疾驰而去。马蹄声响彻山谷,扬起一片尘土飞扬。
一想到自己在刘邦面前可以说是胯下海口说出的一定能够杀掉高要或者生擒高要的话,现在却连个面都没有见到就要失败了,樊哙的脸上同样挂不住,
而此时被当做了高要的二牛也是带着麾下士卒成功的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