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也被他抛诸脑后。
……
在一个略显破落的庭院中,一位穿着粉色衣裙的美丽女子走了进来。
粉色衣裙勾勒出少女饱满的曲线,肌肤如雪,不施粉黛的脸上依旧美的出尘。
眉头微蹙之间流露出一丝忧郁,更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气息。
少女驾轻就熟的走向主屋,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少女掩住郁色,对开门之人展颜一笑。眼中闪烁着笑意,笑眼弯弯,十分动人。
“李牧。”
李牧一时愣住了,随后连忙把林沫沫请进屋里,一边倒水一边问道:“沫沫,你怎么会来这里?”
林沫沫将一瓶丹药放在桌上,淡笑道:“我来看看伯母,伯母的身子好些了吗?”
李牧扬起一抹笑容,“嗯,我遇到了一位贵人,得他赐药,母亲现在已经可以下地活动了。”
林沫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眼中浮现出一抹欣喜之意。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是沫沫来了吗?”
李牧当即快步往里屋走去,大声应道:“是的,娘,沫沫来看您了。”
不久,里屋的房帘被掀起,出现了两道身影,那名被李牧搀扶着的正是李牧的母亲——杜冉。
她的面色比之前好了许多,恢复了一些血色,尽管仍然带着病态,但她眉宇间的英气让人忽略了这一点。
在李牧的搀扶下,李母蹒跚地走到桌前坐下,满面慈祥地看着林沫沫。
在看到桌上的丹药时,她的表情严肃起来,“沫沫,伯母怎么能拿你一个小辈的东西呢,快收回吧。”
林沫沫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这是我从杜冲那捞来的,伯母您别客气,如果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葬身兽腹啦。”
李母叹了口气,“都怪伯母没用,无法帮到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那杜冲就不是个好东西。”
李牧垂下头,将神色掩在阴影中。
林沫沫拉过李母略显粗糙的小手,眼眶泛红,“伯母,这不是您的错,我只恨自己生在林家。”
她强忍泪水,匆忙告别,“伯母,我先回去了。”然后转身离去。
李牧伸出手却是连发丝都没能触到,怔怔的望着那道孤傲的身影渐行渐远,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李母轻叹一声,拍拍李牧的手背,“沫沫是个好孩子,怎么就叫她摊上那一家子呢。”
李牧沉默不语,或者说不知该如何开口。
路,就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