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男自知难逃一死,悲愤交加,狠狠啐了一口,不屑骂道:“呸!父王和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凌云志冷哼一声,再不言语,抡起那条紧紧缠住李胜男胳膊的青丝,刷的一下便把李胜男高高甩过头顶!
“掌门!”
李胜男手下的十几个女孩子齐声惊呼,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来,试图接住从空落下的李胜男,却被人多势众的风云会众人呼啦一下围困其中。
这些女孩子大多初出闺房,不过刚跟着李胜男练过三招两式,远不是风云会这群豺狼的对手。双方短兵相接,不仅无人冲出包围,反而三拳两脚便被风云会众人先后打倒在地。
而凌云志却并未把李胜男狠狠摔落在地,反而像故意炫耀似的把李胜男抡在头顶上方,好像训练流星锤似的急速抡了两圈,忽然看到悬挂龙剑的影壁墙,阴阴一笑,照定影壁墙猛然松手,使得李胜男脑袋朝前双脚在后,像一个巨大的流星锤似的冲着影壁墙狠狠撞去!
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女孩子,眼睁睁地看着李胜男撞向影壁墙,转眼就要脑浆迸裂当场丧命,顿时悲呼出声,一些胆小的女孩子已经泪如雨下,双眼紧闭,不敢再看。
凌云志纹丝不动,盯着李胜男即将撞在影壁墙上的身影,一阵欢喜过后,蓦地又有几分后怕,正自忐忑不安地紧张思索善后之计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轻喝:“木遁·塑木成棉。”
尽管喝声微弱,可凌云志听在耳边却几如炸雷。
他陡然一震,顺声疾看,只见一道人影疾如闪电,由远而近倏然而过,已经飞上祈年台。
他赫然大惊,正欲喝问,可就在他张口的瞬间,只觉疾风掠面,人影已经从他的头顶上飞过,径直追向李胜男。
他惊怒交加,无暇细想,手腕抖处,绕指剑弹射而出,划出一道青黝黝的寒光,凌厉刺向人影的后背。
此时此刻,凌云志和这道人影相隔不过数尺,而绕指剑足有四尺余长,再加上他一尺多长的胳膊和手腕,使得绕指剑弹开瞬间,锋利的剑尖似乎已经刺穿此人后背的衣衫,抵住此人后背的肌肉。
他顿时大喜过望,急忙向前疾跨一步,力灌右臂,打算给这黑影来个一剑穿心。
可就在他志在必得之际,忽觉剑尖瞬间停滞,耳边同时又响起一声轻喝:“木遁·塑木成甲。”
随着轻喝,他似乎听到“叮”的一声轻响,手腕瞬间一震,绕指剑就好像刺在钢板上似的,再也不能前刺分毫。
他悚然一惊,霍然止步,仓皇细看,只见绕指剑确实已经刺破此人的衣衫,甚至定而无疑地已经扎在此人背上,可此人不仅没有受到丝毫损伤,而绕指剑却在他用力前刺地挤压下,瞬间弯成一张圆如满月的弯弓。
他瞠目结舌,暗自骇然,心想:凭他的内力和绕指剑削铁如泥的锋利,就算一块铁板石壁,也能扎进三分,而此时此刻,此人居然凭借血肉之躯硬硬地把绕指剑挡在身外,这份功力,简直惊世骇俗!
就在他瞠目结舌的瞬间,此人却像毫不知情似的,头不回,脚不停,一手抓住李胜男的脚腕,另一手顺势揽在李胜男的腰间,硬生生地止住去势,疾速坠落地面。
李胜男早已被甩的头晕脑胀,恍恍惚惚中,早已暗自绝望,万念俱灰,心想:不管摔在祁年台上,还是摔落在台下,均难逃一死。
甚至,悲伤难过中,她猛然感到头顶上高高的发髻,已经隐隐约约地碰触到坚硬之物,居然让她瞬间激发出一丝好奇——要不要看看脑浆迸裂是什么状况呢?不如迎面看看?
可她一念至此,正欲挣扎抬头,突觉脚腕处猛然一紧,已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扼住——而她头顶上的发髻,已经被脑瓜和影壁墙挤成一块头发饼,散散乱乱地紧紧贴在影壁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