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肯定会好的,天上味在希水名头可大着呢!你老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哈哈哈……”
“是呀,这个天上人间来之前,我们的店子多红火呀,可自从这个天上人间来了之后,硬生生地把我们家的客流量都分走了大部分。你说我怎么能不着急?
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哗哗哗’都流进了别人的口袋,所以我这心里急呀!”老太婆拍着胸口,只摇头叹气。
“理解理解!表婶,你现在想搞倒天上人间,那你就必须一口咬定,投毒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因为也没有人亲眼看见你投毒,对吧?他们只是怀疑,那就让他们怀疑去吧!”胡一州小声吩咐道。
只要老太太说没有投毒,这事才能赖在天上人间。如果老板没有投毒,那就可以赖到服务员身上。
总之都是钱程店里的事儿,那老板肯定是要想办法解决。那不就正合了自己的心意吗?
“我肯定是不会承认的。这投毒就赖在那个小孩老板身上,哈哈……”老太太边说边得意大笑。
“那好,现在没啥事了,你先回去吧!有需要会电话叫你的。”
“嗯,好,那我走了!”老太太昂首挺胸走出派出所。一路走,还一路哼起了京剧《斩美案》,“秦香莲她32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
老太太走后,胡一州摸摸棉衣里面那一大包钱。赶紧把棉衣的扣子系好,又抻了抻衣袖,两手叉腰,仰起头,重重呼出一口气。
接着他向椅子后边一靠,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他的手不经意就碰到了口袋,他立马警觉起来,四下里望望,随后赶紧把调解室的门关好并锁上。
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录音设备,今天所有的谈话全部都在这里边了。他将这个小小设备摸了又摸,又放进他的口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他要准备回家了。
此时已经快晚上6点了,大街上,华灯绽放,璀璨夺目。整个希水宛如白昼。四处人流涌动,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热闹得似一锅沸腾的粥。
胡一州经过希水最繁华的街心,街心左右就是天上人间和天上味两个大饭店了。此时正是两家店客流的高峰期。
天上味外边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生意还不错嘛!”胡一州赞叹道。可等他转头看向天上人间时,那外面已经排了四条长长的队伍了。
“乖乖!怪不得老太太说客流是她家的足足3倍呢!依我看,怕是有4倍吧!难怪老太太那么着急。有点理解了!”胡一州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边欣赏热闹的街景,边闲庭信步往家去了。
等他到家时,差不多快六点半了。他老婆郑秀姑正站在小区大门口等他呢!
郑秀姑是希水铝厂的正式职工,这个工作说起来也是胡一州做出牺牲才得来的。当时胡一州在部队表现很出色,他转业是可以留在省城的。
但为了自己心爱的妻子,他还是选择回到了希水,因为希水政府答应帮他解决妻子的工作。
别看胡一州现在有点混蛋,但他当年还是不错的。尤其对他老婆是真的好,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他老婆当年生孩子时,刚好他部队有事不能回家,他老婆生孩子又遇上大出血,差点没了命。为了感谢他老婆,他的儿子就随了老婆的姓,姓郑。
他家两代军人,除了他,他父亲也是伤残军人,当年在部队是护旗兵,是保护战旗的。所以老爷子就给孙子起名叫战旗。
郑战旗今年也快19岁了,他是山河四省公安大学的大一学生。
夫妻俩都有正式工作,父亲有伤残军人补贴,儿子又帅气又优秀,郑秀姑挺知足的。
她和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