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同棠儿说这些,也是希望棠儿能知晓,你既是做了孤的女人,那么这辈子到死,都只能埋在孤的身旁,你明白孤的意思吗?”
此时的江晚棠并不能领会到他这句话中隐含的深意,只当是姬无渊身为帝王,专横强势的占有欲作祟。
她点了点头,说:“明白……”
姬无渊收敛了方才的锋芒暗沉,笑容慵懒矜贵,伸手抚摸上江晚棠通红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让江晚棠感受到了舒适,本能地将脸贴近他,在他手掌心蹭了又蹭。
这模样落在姬无渊眼中,像极了一只在冲主人撒娇的小猫儿。
这时,殿外传来动静。
姬无渊摸了摸她的头,含笑道:“应当是汤药煎好了。”
“棠儿喝了汤药,就不难受了。”
不多时,王福海走到寝殿门口,小心翼翼道:“陛下,玉华宫那边来报,说是贤妃娘娘心疾又复发了,请您前去看看。”
江晚棠看向殿外,神情若有所思,上一世的白微微心疾可没有这般严重,与常人无异。
如今,怕不是故意的……
见殿内没有动静,王福海又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
姬无渊看着江晚棠心不在焉的模样,语气带着点打趣意味:“棠儿,你想让孤去吗?”
江晚棠不明所以:“嗯?”
姬无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色深深:“孤问你,想不想孤留下来陪你?”
江晚棠很确定,她若是敢说不想,后果不会是她想要的。
况且,这也不是白微微第一次耍这种把戏了。
江晚棠一眼就能看穿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借此向自己证明,在姬无渊心中唯有她才是最要紧的女子。
于是,她弯了弯眼,对着他笑,眉眼狡黠:“可是,贤妃身子抱恙,她……似乎更需要陛下啊。”
姬无渊勾了勾唇角,当真是喜欢极了江晚棠这副不怀好意的坏坏模样。
“孤只问你,想不想孤留下来?”
江晚棠眼底的狡黠愈发明显,她抬手勾上姬无渊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随后在他的耳畔轻轻吐气,声音甜腻勾人:“臣妾,求之不得……”
话落,在他耳廓上亲了一口。
姬无渊的眼眸瞬间晦暗幽深,染上了明显的情愫之色。
“棠儿,别勾孤。”他捏着她的肩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嗓音低哑磁性:“你知道的,孤对你一向没什么抵抗力。”
寝殿内烛光昏暗,他却能将她的面容看得分明。
那样魅惑人心的一张脸,眉眼之间是狡黠和道不明的媚。
江晚棠没说话,只是再一次的勾上他的脖颈,声音轻柔:“可是,臣妾好热,好难受……”
“陛下,真的不愿帮帮臣妾吗?”
娘娘又疯又娇,暴君为她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