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次江婕妤,还能不能安然脱身了?
王福海摇了摇头,走远了一些,以免陛下发怒,殃及池鱼。
内殿,江晚棠伸出一双细白的藕臂,小心翼翼的去拉姬无渊的手。
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很不好哄的那种。
一个没哄好,说不定就前功尽弃,真要失宠了。
只是她的小手刚碰到姬无渊的大掌,就被他用力的甩开了。
江晚棠手臂吃痛,身子也突然传来了一阵不适感。
她的脸色瞬间一片煞白,毫无血色,额间有细汗冒出。
江晚棠咬着嘴唇,虚弱地道:“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说着还可怜兮兮再度朝着姬无渊伸出手。
姬无渊察觉到她的异样,下意识的想上前,却又在下一刻将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他双手紧握成拳,咬咬牙:“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无论如何,孤这次都不会再对你心软。”
狗暴君真不好糊弄。
江晚棠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感袭来,随即便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姬无渊的脸色瞬间大变,惊慌失措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对着外面大声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殿外的王福海吓得一愣,不敢耽搁,立马命人前去传太医。
姬无渊坐在榻上,紧紧抱着怀中双眸紧闭的江晚棠,一时间,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心疼和怜惜。
不一会儿,太医们匆匆赶来,隔着明黄的纱帐,搭着一方绣帕,战战兢兢的为江晚棠把脉。
王福海缩在一旁,满头冷汗,心想,陛下该不会是一怒之下,对江婕妤动手了吧。
太医诊脉后,神色紧张地向姬无渊禀报:“陛下,娘娘这是体内有寒症,瞧着脉象应当是有些年头了。”
娘娘又疯又娇,暴君为她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