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衣准备了一艘飞舟,还是她临时砍了灵木敲敲打打一夜做成的。
诸桓指着这破船,“你出门就让我跟你坐这个像飞舟的玩意。”
“不坐你就自己飞。”
“你是穷疯了吗?连个飞舟也没有?”诸桓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掏了掏,足足拿出按大小排列,五艘飞舟,大手一挥,“随便乘坐哪一艘都行,就算我送你都没问题。”
姜拂衣对他的豪气视而不见,“你是不是脑子有坑,我是怕路上被人打劫,才做了这艘飞舟,你拿那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飞舟,我这一路还怎么低调行事。”
“你那叫低调?散修那群穷鬼也没这么过分,反而更加惹人注目。”诸桓指着她做好的船身,吐槽道,“你看这树皮都没削干净,到处留着小树杈子,还挂着绿油油的叶子,船帆还直接用绳子绑的,简直是简陋到极致。”
姜拂衣左看右看,对他一脸怀疑,“你什么眼神,这么独树一帜的田园风格,原生态的美,有多少人喜欢都来不及。”
“我眼不瞎。”诸桓收起自己的豪华飞舟,认命了,这一路他都得待在这丑东西上面了。
姜拂衣已经开始往上面搬东西,这一路她可是准备了不少吃的用的。
诸桓理解,毕竟风小凌还没辟谷,也被林诡这家伙喂习惯了,小玉儿也吃饭饭了,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对做吃的情有独钟,上辈子是饿死的吗?
诸桓吐槽完还是帮他搬东西,运用御物术将要带的东西搬到飞舟上放好,一边嘀咕,“你把这些东西放在储物戒指里不就好了。”
“储物戒指收起来了,我这腰上就挂了一个乾坤袋,放不下这些东西,路上人来人往的要用。”姜拂衣拍拍手,在甲板上摆放了一套桌椅,大功告成。
诸桓觉得大可不必,“其实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危险,正派大修士在外行走都会助人为乐,为低阶修士主持公道。”
“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信吗?”姜拂衣白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唉,要是虞师姐早点来就好了,我可以在桅杆上挂上上清宗的标记,打着亲传弟子的旗号,一路就不用担心碰上坏人了。”
“大可不必,我上清宗丢不起那人。”诸桓觉得他也可以自己飞,不过转念一想,“我不是也是上清宗的亲传弟子嘛!你怎么不敢打着我的旗号?”
“我跟你不熟。”
诸桓脸一黑,“一起喝了几次酒了,还不熟,难道还得跟你拜把子才算。”
姜拂衣这是为了他好,“不至于,这不是觉得你要脸吗?不习惯我的特立独行,以后被坑了想撇清关系都难。”
“本道君能适应。”诸桓气呼呼地往甲板上一坐,他就看这破玩意怎么飞。
唐曦都在道宫待腻了,姜拂衣一说出去玩,她马上收拾好东西,抱起小玉儿就上了飞舟。
“宫主,这是你一晚上做出来的?真不错。”唐曦四处看了一下,感觉特别与众不同。
诸桓看她的反应,心里怀疑,难道真的是他没欣赏眼光?
风小凌抱着一堆吃的,福伯带着他飞到飞舟上,“少主,这飞舟太过简陋,干脆我带你先去七华山好了。”
风小凌使劲摇头,“不要,我就喜欢这个飞舟,我要和宫主一起走。”他现在开始跟着师父学习卜算数术,还开了天眼,接下来师父说一路上要教他预算吉凶祸福。
福伯只能留在飞舟上,为少主铺了一个床榻,让他可以随时休息。
“好,我们的人都到齐了,出发。”姜拂衣点头,这次花枝和连理留守道宫,大可放心,再说宗门大阵坚不可摧。
姜拂衣将飞舟龙骨上刻画的传感符文激活,在动力枢纽处放上御风珠,整个飞舟就飘了起来。
没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