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两位辈分最大的老人,此时,却是十分平静的分别坐在此地,一左一右,两杯清茶。
“夫人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哼,咱们家绣娘所生的儿子,自然的是顶好的!怎么,老爷你看不上啊?”
“呵……那倒不。”
精明了一辈子的许老爷子脸上,难得的有一回慈祥,背靠在老君椅上,语色沉慢的道:“这小子,比我想象中,更会有大出息!老夫我,自认为着识人多年,也算是有点准头,但……却从未见过的,有像这小子的一样,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沉稳的,做人,先抛开学识与家世不谈,光靠这一点,这小子的将来就不会太俗。”
“再者,说到底的,这小子的家世其实也不差,你别看我整日整日里的,说那纪诚那老小子不是个东西,看不起这瘪犊子,但是……勋贵到底就是勋贵。
大周的这个皇朝大同于大明,大周得用兵,他得重视这些带兵打仗的,否则,北方的那些狼狗,西边的那些豺狼就真的会冲进来,只能说这大周之敌,远胜从前!”
“所以……这小子的家族现在是个勋贵,这是件好事,起码有了这个身份,未来要是当官,就不得不受重视,而他的运气,似乎也不错,起码现在就靠上朝廷之中,齐鲁一党的士人,未来走文官的路子,也能有所照应。”
“另外,还有他的老师……”
“可以的说,这小子的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俱在,未来的路也已经铺好,只要他肯学,等到何时考上进士,何时就是着他的飞黄腾达之时,如此之人物,如今现是为老夫我之外孙,我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嗯……老爷你看得倒是挺通透,那……为什么的如今,还要替晓儿哥做这种决定?”
“呵……”
许善笑着饮了一口茶,吐了吐沫子,而后才接着道:“因为不够!这小子未来若是光靠只是这些的话,还不远不够,一是昌平伯,终究的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勋贵,在朝廷里的众多勋贵之中,完全说不上话,其次是齐鲁士人,终究的是不如江南士人人多势众,能左右朝廷之局势,更重要的是,他林如海快死了!”
“嗯?那老爷你还……”
“呵……不可说不可说,只能说此事是福也是祸,谁让着的这小子,也不知道的为何,竟然能到那位的眼,但……终究的是好事多一些。”
“呼……就这么定了!”
“夫人,明日看我眼色行事!”
红楼:问君能有几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