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义忠亲王啊!”
提到这个人,吴老爷子的眼中,明显的就带着嫌弃。
“蠢货一个!”
“从小就被先帝给立为太子,太子之位,安安稳稳的坐了二十年,可以的说,稳如泰山,但……也不知道的是为何,或许年龄大了,亦或者,是觉得自己的大位太稳固,非要找点事情,自寻死路。”
“哦……”
和他纪晓想的一样,这之所谓的义忠老千岁,曾经的身份肯定是太子,否则,仅凭着的薛家那种本来就是破落户的门第,又怎敢如此的果断的下注。
而且,上来了的就送帝王之物。
可想而知,这位太子殿下,曾经距离着的皇帝的大位到底是有多近,都有可能的,再多忍忍着几天的,就能直接上位了。
但是。
却偏偏“坏了事”?
这就让他纪晓,不禁了的都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位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距离着上位的那几天,突然一败涂地?
“哼!”
“还不是的,管不住着自己的下半身的那些腌臜事!如此之不守规矩之人,如何能是为一位可以统御天下的人君?”
“呃……”
这节奏,看来是要说皇家密事了。
只是,这种事,目前也是的他纪晓这种层次的草民能听的?听了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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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慌什么!”
“义忠亲王的这些破事,当今的这位今上,巴不得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如此,才能显得当今的今上继位之名正言顺。”
“原来如此……”
失望了!
他纪晓还以为的,大周的皇宫里,曾经也是着发生过一场不亚于玄武门之变的惊天巨变呢,这样,才显得如今的这位的帝王之位,来得是如此之威武而霸气。
却不想,尽是捡漏啊!
所以……
到底是怎么个事呢?
他纪晓同样也很好奇。
“哼,还能是什么个事,不过是如唐高宗李治一般,为太子时,就霍乱先帝后宫,致使得一位良嫔怀孕,又恰好,此事被当今的今上给抓住了把柄,蓄力猛扑,致使得当时的太子难以招架,又恰逢,此时的先帝远征准格尔大败,举朝上下,国中四处哀声一片,满朝力求废除太子。
先帝无奈,只能照从,以此来平息自己的大败所招惹的民怨。
此事过后不久,先帝忽称力不从心,亦或者是心力憔悴,随即让位于今上,自称太上皇,永住于西山,而这位当时的太子殿下,也就是如今的义忠亲王,名声败落,群臣远去,还被当今的今上给永久的困于宗人府,责令一生不得踏出京城,如此下场,终是令人发笑!”
“嗯,那为何……”
纪晓其实很想说的是,为什么现在的皇帝,不弄死这个对自己的皇位拥有着极大的威胁性的前太子,毕竟,历朝历代的关于皇位争夺的故事,都在很清清楚楚的说明一件事。
对敌人就是对自己残忍!
远的不说,大明朝的堡宗朱祁镇,就是着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故而……
纪晓想要的开口。
却不想,立马的就被眼前的老者,以之着十分严厉的目光给制止了。
“纪小子,日后若是真的为官,可得小心管住自己的嘴,须知,老夫我便是前车之鉴!”
“唔,弟子记下了。”
“嗯……”
“再说你的外祖父,这你不必担心,张怀先这小子,从头到尾的不可能是义忠亲王的人,他是文官,走的是士人的路子,而咱们士人是会抱团,古往今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