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不愧是我儿子!晓儿哥,好好好……”
突如其来的一场大喜,整得他纪诚的整个人,都忽然着有些热血沸腾了。
要知道的……
自己的儿子能在这样的一位存在手下读书,只要不傻,考上科举,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到时候,他们整个纪府,可就不再是京城里面所有勋贵里的小透明了,而是,可以称得上是勋贵之中,为数不多蒸蒸日上的存在。
到那时……
什么四王,什么八公,统统靠边!
我纪府才是整个勋贵圈子里面,日后,唯一的主流。
想到这里,纪诚的整个人不自觉的,都快要激动得泪流满面,毕竟,光宗耀祖,光耀门楣的事情,就将要在他纪诚的儿子发生,这又如何不是他纪诚足以告慰列祖列宗的功绩。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
“……”
“老爷别笑了!”
张氏也是无语,总感觉的自己的夫君,不像是个正常人的样子。
“你看,晓儿哥的信里写到,他在泰山书院里拜师的时候,并没有束礼,也没有拜贴,这是极度对于吴老大人的不尊,故而,老爷你不表示一下?”
“哦,对对对!拜师得有束礼,英娘,你看我们家里祖传的那块汉代白玉如何?这是我大父当年从明庭的皇宫里抢来的,尤为珍贵,作为束礼,应当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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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
花费了半天的口舌,张氏才总算是讲清楚了,“士人拜师束礼在诚不在贵”的讲究。
而当,听完了这一大通细细碎碎的道理之后,纪诚立马了着的就表示,这事还是交给夫人去办吧!
”对了,老爷,你看……晓儿哥的这里还有一件好事,是对于你的。”
“哦……”
纪诚接着看信,这才发现,信纸的第二页还交代着另一件事。
“山长,陶盛卿……”
说实话的,对于这个名字,他纪诚还是有一点点的耳熟的,但是……又实在的记不清,这到底这是那号人。
直到……
“太子少保,乐山先生,字延年……”
张氏也是心累。
可以的说,这个家里要是没有她早散了!
总之……
又花费了一大段时间的口舌,才将陶盛卿这位老先生的履历,给诉说明白。
而此时,他纪诚也记起来了!
这不就是之前,住在自己的辖区,淮安街,靠近御道与皇宫的那位,整天笑呵呵的吏部老倌嘛!自己年轻的时候还给他牵过马。
这……
“我记得,当年的争储事变,导致吏部尚书之位长期空缺,而这个老头,差不多的是以吏部侍郎之身,管了两年的吏部,此等资历,说是道一声‘曾经的天官’也不为过,没想到,致仕后,竟然还是个什么书院里的山长!”
纪诚的整个人眼里,在默默失神。
嘴里也在默默念叨。
而此时,听见怀里的张氏接着道:
“而且……”
“老爷你说巧不巧,这位陶老大人嘴里所说的那几位兵部的学生,其中的一位,便是你的顶头上司的上司,武选司郎中魏琪国魏大人,若是此次陶老大人的信到达京城,那么面见你的,必定的是这位魏大人,至此老爷你,可有准备?”
“额……”
纪诚的整个人的一张老脸之上,瞬间不自然,毕竟没办法,自己的肚子里拥有着几斤几两肉,他自己的心里再清楚不过。
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