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有点多。
总之,眼见了着的他纪晓,又一次的精准无误将金叶子丢到了鲤鱼的嘴里,眼前的老人自然的是喜出望外。
而后,连忙抬手感激道:“小郎君为我家王爷祈福之诚,天地动容,若我家王爷有一日真的能病好,定会感小郎君之情。”
“诶,长者言过了,小子我也只不过是做了举手之劳,尽力而为而已,实在当不得王爷有什么谢意,还望长者悉之。
若真有那么一日,齐王爷当真病好,实乃上天保佑所至……”
没办法,和身份有地位的人说话,就得着这么啰里啰嗦,且好话连篇。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儒家好学生,千百年来所形成固有形象,就当如此。
没见着周围的这些路人,此时看着了着的他纪晓的眼神,都不禁的纷纷点头,有家长带孩子的,那更是频频了着的对着他纪晓指指点点。
所以啊,有句老话叫:能打败你的,不一定的是别人家的孩子,也有可能是穿越者!
“老奴梁庆,乃是我家王爷手下一名多年的老长随,我代我家王爷谢过小郎君的出手,公子日后若有事,可到齐王府相求,我家王爷通常皆乐意与才俊相交。”
“那……小子,便先在此谢过王爷了。”
“如今事了,我等还要先去与王妃汇合,小郎君可要同去?”
“不了不了。”
纪晓连忙摇头,他可不想回去,再和一个木头桩子一样呆呆的站着。
“那好吧!小郎君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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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紫衣华服的老人,便步履稳健便着小女孩郡主,姗姗的离开了此地。
纵然的是手中的小女孩,还意犹未尽的把着一大把金叶子,想要让他纪晓再投几次,但……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
他纪晓此前,已经是为了自己投币祈了一福,又为了齐王爷恭恭敬敬的向上天祈了两福。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须知,同一件的事情若是真做多了,看起来就不那么灵了。
况且,谁知道的,这玩意是不是真的要命呢?反正,瞧着他纪晓的这样子,搞不好是真的在折寿,以命相搏,那……可就罪过罪过了。
“恭送郡主,恭送长者。”
数量多达十几人的王府团队,终于离场后,在场的所有人全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山东这个地方天高皇帝远的,皇族这种东西,就已经是顶天的,压迫感实在太足了。
“不好!”
齐王府的人是走了。
但此刻,他纪晓立马就发现,周围的这些原本吃瓜群众们看向了他的眼神,就有些过于灼热。
这感觉就好像……
他纪晓才是着那个锦鲤一样!
“误会,误会……”
“我也只是的唯手熟尔!”
这还能说什么呢,自然的是要狼狈不堪的快速逃离此地。
……
佛寺这个地方很好,最起码的,它们的这些大殿里佛像上的金粉,都是真的。
大片大片的,如此明晃晃的金子摆在眼前,看得人是口水直流,也不知道着这些当和尚的,一年能收多少黑心香火钱。
反正的,也是闲着没事。
他纪晓无聊就一个接一个的,耐心观看着每一殿的佛像,没事就虚下心来再拜拜,就当是在给自己积德。
而后……
他就一个偏僻无比的庙宇里,见到了自己的“舅母”。
沐杳,《楚辞》有曰:眴兮杳杳,孔静幽默,大抵是生在书香门第,骨子里所透出的那种贤静幽默,亦如兰花,空谷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