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甚是好看,岁首之日,紫色也喜庆。”
沈倾笑笑,眸底带着几许即将漾出的满足,“是阿晏一早派人送过来的。”
闻言,沈奕安和谢翎皆是一笑,小辈们过得和睦,他们自是欢喜的。
从宜宁侯府出来后,几人去了平阳伯府。
和宜宁侯府中的情形类似,沈倾又借着腹中孩子和边疆夫君的光,得了足足三份的压岁钱。
云老爷子三千两,平阳伯夫妇三千两,再加上两个舅父舅母的,就是足足一万两千两,可谓是今日最大收获者。
从平阳伯府出来之后,队伍里便又多了一个云逸尘。
沈倾让蝉衣把属于陆晏的那五千两压岁钱连着喜袋让暗卫一并送去陆晏手上,也好让他沾沾喜气。
交代完一切,沈倾才跟着众人朝着街市走去。
辞旧迎新,相比昨日,今日的街头又多了几许希望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鞭炮燃放过后独有的气味。
新的一年,从今天开始。
为了弥补自己的不称职,孟观澜和云逸尘拿着自己的压岁钱给兰音和沈倏瑜买了衣裳和首饰,随行的沈倾两边都相继沾了个光,得了一支梅花簪和一方锦帕。
因为有孟观澜把关,云逸尘倒是没有出现昨日的问题,当然,也没有太多参与感,因为云逸尘选的东西别说沈倏瑜,就连孟观澜都看不上,除了贵和丑,就没有一点别的优点,堪称冤种中的典范,为此,孟观澜还调侃道:“若是你再早出生个十几年,大楚第一皇商的名头说什么也落不到云家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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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依旧是到临江楼用的,和云家相熟多年的孟家也一并加入了进来,说是一家,其实也不过孟老爷子和孟观澜兰音夫妇两个。
孟家主家本就人丁凋零,孟观澜的双亲又在一次出京途中意外丧命,所以现下偌大孟家便只剩了祖孙三人。
云老爷子和孟老爷子本就是多年老友,孟观澜和兰音又同两府小辈熟识,所以这顿饭吃的倒是其乐融融。
至于远离家族孤身一人身在盛京的陌无尘,沈倾也完全用不着关心,因为眼前负责上菜的就是他,沈倾忍不住调笑出声:“这是陌家小公子当腻了,出来体验下生活不易?”
陌无尘挺胸抬头,搬了把椅子插在了沈倾和兰音中央,又毫不客气的拿筷子夹了只鸡腿,“表嫂,这些日子我可给你的酒楼创造了不少营收,所以你能不能同绫衣姐姐说说,给我安排个房间?”
沈倾纳闷,“你不是时不时就要在临江楼留宿,没你的房间?”
陌无尘瘪嘴,“睡的包厢小榻,现在腰还疼呢,好歹也是大过年的,表嫂你就答应我一下吧。”
生怕沈倾不允,陌无尘还稍稍撒了个娇。
沈倾却是没应,绫衣这般安排,沈倾自是清楚她的用意的。
绫衣今年二十岁,而陌无尘,则是将将十六岁,连娶妻生子的年龄都没到,不说年纪差距有些大,就连陌无尘是真心实意还是一时兴起,绫衣都不能确定。
思及此,沈倾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追姑娘,不仅要有诚心,还要有能给她未来安稳的实力和底气,试问就算绫衣允诺了同你在一起,你又能给她怎样的生活呢?”
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绫衣是不愿离开盛京的,若是陌无尘带着绫衣一块住在靖安王府,沈倾和陆晏自然也是没意见的,可问题是,绫衣愿意吗?
答案很显然,只是陌无尘始终没有看明白。
见陌无尘一脸思索,沈倾又给了他一剂猛药,“无尘,绫衣想要的是同她旗鼓相当的感情,不是所谓的一腔孤勇,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绫衣不是一般的小女子,她有想法,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