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云老爷子倒是没怎么喝酒,只不过有些舍不得沈倾,直到沈倾同他说三日回门之日就会回宜宁侯府,云老爷子才算是开心了些。
翌日,陆庭煜是一大早离开的,陆晏沈倾和孟观澜兰音夫妻两个一同将他送到了城门口。
陆庭煜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和模样,像是昨日那些伤怀之事从未被提起过。
陆晏脑海中天人交战许久,最后还是上前两步,对着陆庭煜叮嘱道:“父王,一路小心,待到岭南之时,给我传一封平安信回来。”
第一次得到陆晏的关怀,陆庭煜双眸凝滞,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笑着连连应“好”。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记得照顾好倾倾,可不许欺负她。”
陆晏笑着应下,沈倾同时关怀出声:“父王一路顺风,待游玩够了,再回盛京,我和阿晏在靖安王府等您。”
陆庭煜笑着点头,“好,父王知晓了。”
话落,又看向一旁的孟观澜和兰音,“观澜,你在户部虽是闲职,但到底朝堂水深,你切记小心些。阿音,你同倾倾交好,没事便常来靖安王府走走。”
两人纷纷应下,陆庭煜这才朝着众人挥了挥手,让心腹将车厢门关好,驾起马车朝着远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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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陆庭煜的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几人才转身回城。
见陆晏情绪有些低迷,沈倾悄悄拉了拉他的袖角,“父王被盛京、被靖安王府困了这么多年,如今也算是稍稍解脱了,我们该为他开心才是。”
陆晏转头看她,轻轻“嗯”了一声,眼底是化不开的醉人温柔。
孟观澜看不得两人秀恩爱,一句话打破两人之间的温馨,“你俩别在这你侬我侬了,靖安王府还一大堆烂摊子没收拾呢,我可告诉你们,今晚我必须得回家了,再不回去,我爹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
陆庭煜走的匆忙,加之三日后又是沈倾归宁的日子,所以接下来的几天还有的忙。
日子过的极快,转眼间就到了沈倾归宁的日子。
八月十一,陆晏和沈倾带着早就置备好的礼品,一同朝着宜宁侯府的方向而去。
时隔多日,陆晏终于实现了和沈倾同坐一辆马车的愿望。
马车中,陆晏一脸满足的靠在沈倾肩膀上,正在告小状:“皎皎,孟观澜那小子说以后和我绝交了,而且也不让兰音同你来往了,还说我是陆扒皮,你是扒皮媳妇。”
沈倾将他的脑袋扶正,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做的太过分。”
三日前,将陆庭煜送走之后的当夜,孟观澜依旧没能回到孟家,因为陆晏让沈倾出马把兰音策反了,于是孟观澜只能被迫又当了两日的苦力,直到昨日才如愿回了孟家。
“害,能者多劳嘛。”
孟观澜在户部就是处理账务、管辖琐事的,在这方面,比沈倾和陆晏要擅长的多。
“更何况,咱们可没累着他媳妇。”
陆晏这句话说的确实没错,孟观澜住在靖安王府的这几日里,兰音平日里就是同沈倾唠唠家常逛逛园子,小部分事情是陆晏做的,绝大部分事情则是孟观澜做的,这也是孟观澜要同陆晏绝交的最大原因。
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用不了两日,孟观澜又会颠颠的跑到靖安王府来。
如今他同陆晏的关系的已经公开了,所以这人脉是说什么也要用上的。
半个时辰后,陆晏和沈倾的马车行驶到宜宁侯府门口。
宜宁侯府全员迎接,好在两人来的并不早,否则沈奕安怕是又要告假了。
一连几日不出门的容珩神医也来了,至于原因,当然是前几日陆晏给他的那瓶毒血又用完了。
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