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他手中紧握的那把刀仿佛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猛然间挥向一旁静静地摆放着的椅子。
椅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的弧线,伴随着风声和破空之声,朝着萧禹风的方向疾飞而去。
椅子的四条腿犹如四条黑色的铁索,准确无误地将那名仵作牢牢压制在底下。
仵作惊恐地挣扎着,但无奈椅子腿的力量庞大,将他完全束缚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萧禹风见状,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稳稳地坐在了那名被束缚的仵作身上。
他的目光冷冽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一只脚依然踩在那名男子身上,仿佛是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和对方的失败。
萧禹风低下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
他伸出一只手,不轻不重地在仵作的脸上拍打着,每一下都像是在挑衅着对方的尊严。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怎么样,今天小爷我究竟能不能走的出去?”
这句话犹如一把尖锐的刀,直刺仵作的心头。
他原本就惊恐不安的眼神此刻更是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萧禹风见仵作没有回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
他再次用力拍打了一下仵作的脸,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说话!别装死!”
仵作被吓得一哆嗦,连忙颤声回答道:“能,能,您当然能出去……”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恐惧,显然是被萧禹风的气势所震慑。
眼见着仵作在萧禹风的逼问下即将崩溃,突然,一旁的男子轻轻抬起了手,对着仵作做了一个细微的动作。
这一刻,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一股诡异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惊人的变故发生了。
只见仵作突然面色大变,七窍中竟然流出了鲜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萧禹风和顾北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仵作的身体在顷刻之间剧烈颤抖,然后猛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这是……”
萧禹风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名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顾北言则是眉头紧锁,他深知这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刚才那一下,显然是用了某种高深的手段,直接置仵作于死地。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警惕。
他们知道,今天遇到的这个对手,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棘手得多。
而那名男子则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萧禹风因仵作的暴毙而恍惚间,那名男子再次迅速行动起来。
他暗中伸出手,轻轻一挥,向他们所在的方向洒出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这些粉末在空气中迅速扩散开来,紧接着,一阵浓密的白雾凭空而起,迅速弥漫了整个空间。
白雾如同鬼魅般缭绕,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萧禹风和顾北言被这突如其来的白雾弄得措手不及,他们立刻屏住呼吸,试图抵挡那股未知的危险。
然而,白雾似乎带有某种奇特的效力,让他们的视线变得模糊,连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
就在这时,一声哐啷的巨响传来,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萧禹风和顾北言心中一紧,知道这是那名男子在利用白雾的掩护下发动的攻击。
他们迅速做出反应,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