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扇门内,气氛异常肃穆。
捕快们全都围聚在那颗头颅周围,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惊愕,也有探寻。
有人低头沉思,有人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一时间,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感。
一个捕快忍不住上前,轻轻地拿起头颅,想要仔细地观察。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旁边的一位捕快则紧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他心中似乎已经有了某种预感,却又无法确定。这种不确定性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头颅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捕头,你说那北镇抚司真的会让杨仵作过来吗?”
在世人的眼中,锦衣卫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怎么会有情理可言。
杨捕头冷静地点了点头,“会的。”
不多一会儿,那位前往北镇抚司的小捕快回来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显然是受到了某种程度的惊吓。然而,他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他走到头颅旁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平复内心的激动。
他环顾四周,看着围在周围的捕快们,嘴唇微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传达他带来的消息。
“捕头,”他终于开口了,声音略显颤抖,“我请到了杨仵作,他稍后就到。”
身旁的另一名捕快用手肘碰了他一下,“怎么,这去了一趟北镇抚司,就连这头颅都不害怕了啊。”
对方脸上明显的笑容,让他明白,这是在故意笑话自己。
只不过,这也不怨任何人,毕竟,他正是因为对于这个头颅出于害怕,所以才会被派去做那跑腿的活。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酝酿着接下来的话。
“我跟你们说,去了一趟昭狱,这么一个头颅,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这话,其他的小捕快都满脸的期待,“啊,你去了昭狱,那里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真的很可怕?”
“是不是里面的犯人逗直不起腰来?”
“是不是很多的刑具?”
面对于同僚们的好奇,小捕快表示十分的无奈,他是千万个不想要再去回忆刚才的画面,但是却好像现实并不能如愿。
“我没有看到那些,但是,当时确实有一个人被铁链捆绑着,我也不敢多看,那个顾大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还想要追着继续询问的时候,杨青成将他们给打断了,“这么好奇,改日都去昭狱体验一下好了。”
听到了这话,那群小捕快显然都害怕了起来,急忙地挥动着双手,纷纷都闭嘴了。
“你们这里还挺热闹。”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大家纷纷转头看去。
杨仵作身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袍上点缀着几处磨损的痕迹,仿佛记载着他过去的岁月和经历。
他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一圈黑色的绸边,增添了几分庄重感。
他的腰间系着一根宽宽的皮带,皮带上挂着一块铜制的仵作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和职务。
他的神情严肃而专注,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眉头紧皱,嘴唇紧闭,给人一种深沉而内敛的感觉。他的脸颊略显瘦削,鼻梁高挺,两鬓微白,让人不禁想起那句“清心寡欲,神态自若”。
他的背脊挺直,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屈不挠的气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有条不紊。
在场的捕快看着他们两个人,怎么都想象不到他们竟然是兄弟。
杨仵作看到桌上的头颅,神情